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致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shuāng_rǔ比丹娘略小,由于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rǔ_tóu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rǔ_tóu朝乳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着自己shuāng_rǔ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ròu_tǐ,而她只能接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rǔ_qiú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奸,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yīn_hù,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玉娘穴内干干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佛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ròu_bàng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穴内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并着挺得笔直。白白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后,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肉内,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惜地捣弄着。
玉娘闭着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盛夏的烈日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蜜肉紧紧包裹着指关节,随着手指的进出,mì_xué里渐渐渗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ròu_tǐ尽收眼底,那双高举的yù_tuǐ扬在半空,翘着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干,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汗津津散发着柔艳的肉光。
孙天羽挺着yáng_jù走到玉娘身后,对准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干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只是他胯下泄欲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地奸淫着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臀彷佛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着,她抱着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乳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泄出来,ròu_bàng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mì_xué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屁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yáng_jù彷佛烧红的铁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阳光漫长得彷佛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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