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却还是不知羞耻的跳动着。她曾经以为死过一次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现在她才知道有些事情比死更疼。整个世界已经崩塌,她在无尽的黑暗中不断坠
落。
程晓瑜空洞的眼神里仿佛凝聚了整个夜晚的黑暗,贝明城满是凶狠情欲的脸
在她面前不停晃动,好像一部默片电影中的噩梦镜头。贝明城越操越狠,速度快
的像一台失控的电动马达,粗大的guī_tóu抵着疯狂痉挛的子宫颈突然重重的一戳,
戳开了,终於戳开了,以一种能绞死人的紧度包裹着他吸允着他,有热热的液体
潮水一般扑打在他的guī_tóu上,贝明城脸上的表情扭曲而恐怖,他的手掌重重的在
程晓瑜雪白高耸的rǔ_fáng上掐出几道指印,嘶吼着即将pēn_shè而出llllip;
砰的一声厉响贝明城身後的黑色大门猛地打开,电光石火之间似乎有什麽扑
的一声响,贝明城的瞳孔暮然间放大了至少一倍,他看着程晓瑜,嘴角渐渐扯出
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後他那充满情欲味道的疯狂表情就此凝固,嗓子眼里呵喇呵
喇的发出几声动物一般的声响,接着缓缓扑倒在了程晓瑜身上。他的脸擦着程晓
瑜的耳朵埋在枕头上,程晓瑜看到了喘息着站在黑色大门中间的楚辰,他的脸上
有几道血迹,右手拿着一把还在冒烟的手枪。
程晓瑜转头看着趴在她身上的贝明城,有汩汩的血液从他後脑冒出来流到她
脸上,这种畜生,血竟然也是热的。
楚辰走过来抓着贝明城的後颈把他摔到地上,贝明城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
此不动了。楚辰取掉塞在程晓瑜嘴里的内裤,又解开绑住她的染着鲜血的皮带。
程晓瑜的胳膊一得到放松就软软的垂到了床头边,两条腿还是维持着打开的
状态,腿间的床单上是一片殷红的血迹。
楚辰红了眼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朝着贝明城仍就硬挺的性器重重踹了一
脚,把那玩意踹断了碾出血来贝明城也没哼一声,看来是死透了。楚辰转身扶着
程晓瑜坐起来搂在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晓瑜,别怕,我来了,没人再
敢伤害你。」
程晓瑜低下头颤抖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摸到一手黏黏糊糊
的血迹,程晓瑜就哭了起来,「楚辰,带我去医院啊,我要救我的宝宝。」
「什麽宝宝?」
程晓瑜看了看手上的血又看了看楚辰,「我怀孕了,可是我现在好疼,我一
直在流血,楚辰,我好害怕。」
楚辰二话不说脱下外套裹在程晓瑜身上抱起她就往外走,门口倒着两个男人
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程晓瑜眼里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
外面还在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楚辰抱着程晓瑜大口大口喘着气往前跑,
「晓瑜,我的车在那边,很快就到医院,你别害怕。」
程晓瑜的手软软的盖在自己翻滚绞痛的小腹上,她抬头看着天空,鹅毛般的
雪花争先恐後的落在她脸上,为什麽她记忆中的每个圣诞节都在下雪?楚辰搂着
她看五彩变幻的极光,严羽在满桌的烤肉前承诺每个圣诞节都陪她过,她把操场
上的小雪人画成了三毛最後又改掉llllip;一切的一切,都在下雪,可哪一次的雪都
没有今天的大,都没有今天的冷。
到了医院,一大堆医生护士围着她,她拉着医生的袖子一遍一遍地说她怀孕
了,可医生却根本不理她,叮叮当当的不知道在准备什麽东西。有冰冷的针管紮
到她脚背上她惊恐的把脚缩回来,「这是什麽针?我怀孕了,医生。」
医生说,「你不要紧张,我们现在会看情况引产或者刮宫,但是你很安全,
你要配我们的治疗,才会把对身体的伤害降到最低。」
程晓瑜摇头道,「你说什麽?别碰我!」
医生说,「你不要这麽激动,这个胚胎已经无法存活了。你现在的情况不适
全身麻醉,只能局部麻醉,所以你要配我们。」
程晓瑜当然不肯配,她不让他们碰她,她是让他们救她的孩子不是让他们
害她的孩子,他们不会看病就走开。医生看现在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和程晓瑜沟通,
直接就招呼护士把程晓瑜双腿绑在妇科专用床的支架上,抓着她的脚就把麻药注
射了进去。
程晓瑜披头散发满脸是泪的又打又闹,尖叫着喊,「楚辰!你在哪儿啊?救
命!楚辰!」
楚辰立刻推开手术室的门冲了进来,「晓瑜,怎麽了!」
程晓瑜哭道,「他们要害我,你快带我走。」
医生皱眉,「唉,你怎麽进来了?算了,既然进来了就安抚一下病人的情绪,
她现在太激动。手术是一定要做的。」
楚辰走过来抱住程晓瑜把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晓瑜,没事儿,一会儿就
过去了,你乖,我在呢,别怕。」
程晓瑜气得使劲捶打楚辰的胸膛,「你说什麽啊!你带我离开,我不是让你
带我来流产的啊!」
楚辰不说话,只紧紧的抱着她,他滚烫的眼泪无声的落在程晓瑜的头顶上,
他的小兔怎麽能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