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转瞬便回过神上前拦住。
诸长老见状大怒,拍着桌子厉声质问他近来到底要做什么?真想身败名裂吗?
他默然回头,再看着那颗头颅,眼里百般情绪,双肩紧绷,脊背僵硬,盯着我忍耐着说不出话。
其实在场不过十余人,凭他武功,若是不管不顾大开杀戒谁也没辙,可他偏又受礼法拘束,伪君子惯了,不敢动手。
这个人真有意思,明明野心勃勃,偏又沽名钓誉,坏事做不彻底,想要的不能明抢,喜欢的不敢承认,狂又狂不起来,最终只能做个伪君子,活得倒是真累。
他僵了许久才转过身去,沉膝一拜:“抱歉,诸位前辈,我会看好他,不会再让他杀人了。”
说着令人将我押送回房。
我见那七位长老勃然大怒,也不知他怎么了事的。
直到深夜他才回房,瞪着我凶相毕露,恨我恨得牙根发痒。
他越痛我便越开心,这人嘴上说喜欢我,我不过将他对我做的稍稍奉还,他便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