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她们都是师父收养的孤儿,虽然师父平日里严肃刻薄,但愿意收养无亲无故的孩子,肯定是个内心柔软的人。
而戚七为了一个不知根底的人,自此以后,再无家乡,再无亲人,甚至可能会被曾经的亲人好友追杀,这样,真的值得吗?
若是戚七不愿跟她回去,若是她认为山下比起无花谷好,若是她的爱人和她是真心相爱?
她到底该不该动手戚七带回去?
泡在热水里的舒缓和连日里的疲惫感,似乎让自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不愿意回去,就把她强行带走,哪里还有那么多事,真是愚蠢至极!
从浴桶中站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后来似乎有股甜腻的味道,之后她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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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就是被那股甜香弄晕了,回忆了老半天,身子都不麻了,也不见有人来,难不成是想把她困死在这里?
正想换个动作,随后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停住不动了,装出还在昏睡的样子。
可惜不太成功,半个身子歪斜,脖子向后仰,被后头的东西扎了一下,似乎是干稻草堆,有些痒,姿势十分别扭。
是木门,而且十分老旧,纵使开门的人已经十分小心,仍发出了‘吱呀’声,彷彿随时都要解体一般。
那个人似乎很紧张,一连踢到好几个东西,但发出的声响都不大,或许都是干稻草之类的,这里果然是谷仓。
“妳醒了吧?”来人声音都透出一股紧张感,多半不是主谋,或许是被威胁的手下?
来人摘下了蒙住眼睛的黑布,外头的阳光刺眼的很,从小谷仓破旧的木板缝隙透进来,眼睛被蒙上黑布遮着太久,闭着眼了好一会,才勉强适应光线,打量起眼前的人。
眼睛好漂亮。
看到来人的第一眼,辛夷不由得不合时宜的想道。
只听他又道,“我帮妳把布条从嘴里拿出来,妳千万千万要不要叫,也不要大声说话,听懂了就点点头,”见到辛夷点头,那人才舒了一口气,将布条从口中取出,辛夷终究年少浮躁,被关了老半天,紧张和害怕此刻才浮现,勉强压低声音问道,“这里是哪里?谁是你的主子?回答我!”
却不见对方回答,只听他含糊的回了句,“我不能说。我现在要帮妳解手上的麻绳了,”边说话着边慢吞吞地绕到辛夷身后,手才刚抬起,那人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浮出一丝惊恐,辛夷十分满意对方的害怕,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缓缓站起身,只见那缚住手脚的麻绳早就断成好几截,随着辛夷的起身掉落在地上。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辛夷勾起嘴角,搜出对方身上的匕首,抵上对方的脖颈,“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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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睁着那双好看的眼睛,表情从惊恐变无辜,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说话!”将匕首又往对方脖颈的动脉压近几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辛夷自己也心虚,毕竟人家一开始似乎是奔着救自己来的,自己这样做的确不道德,可是她刚经历下山来的第一次危机,实在很难对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放下戒心。
何况自己从没杀过人,这可和在山上为了偶尔满足口腹之欲的杀生完全不同,这可是一条人命,还是一条可能是无辜的人命,辛夷几乎要把匕首放下来,好在这是她的威胁起了作用,“我,我答应了戚……我答应了人,不能说。”
戚什么,难道是戚师妹,“是戚七派你来的?”见人还在踌躇要不要说,“哎呀!算了,算了!我换个问题问你,你所属何派,叫什么名字?”
只见人终于开了口,“百岳派弟子如意……”话音刚落,外头几声轻佻的笑意,“不好!左护法回来了!”
辛夷连忙将对方的麻穴解开,压低声音道“你走吧!你来放了我,被抓到了肯定下场凄惨,快走!”
“那……那妳怎么办?”那少年站起身,却不见离去,“左护法心狠手辣肯定不会放过妳的。”
“虽然我修为低微,但戚姑娘派我来保护妳,定是信得过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岂可抛下姑娘自个儿逃命去?”
‘迸’的一声,脆弱的木门在两人前散落开来,“我还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私放百岳教抓的人!原来是个有情郎,怎么?来放走心爱的情妹妹?”说罢,一甩手上的扇子,自以为的fēng_liú飘逸,“这情妹妹当真生的花容月貌,难怪不只本座喜欢,他人都要不顾艰险的来救人,我到要看看,谁能从本座手中抢人!”
如意口中的左护法竟是昨日的那位尹公子尹清,对于尹公子没种又没品的态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