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指头就自然而然地弹下琴键。
那熟悉的旋律,带给我熟悉的感觉。
曾经,我也热爱过音乐……
一曲完毕,我与轼信相视而笑。
一阵脚步声引起我的注意,我看见了顾年。
他拍手鼓掌,“合奏得不错。”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开心地看着顾年。
“偶尔陪你来听音乐会挺好的。”
轼信淡淡地看向顾年,“欢迎捧场,稍等一下,演奏马上开始。”说完,转身走向休息室。
演出开始,我手握鲜花坐台下。以前,每次他演出结束我总是亲自走上台献花给他。
顾年坐在我身边。他从一开始就没好好听音乐!
他勾住我的手指,慢慢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拉过我的手,轻轻地吻上无名指。
我惊得一颤,舞台上轼信的眼神若有若无地飘向我这。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
我想缩回手,被他紧紧地握住。
“你别闹。”
“你听你的。”
“你这样我根本没法好好听。”
他没说话,也没再搞什么小动作。我以为他终于消停了。
结果…他凑近我耳边,“我想你了。”
暗示性的话语,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加重了我的羞耻感。
他的一句话,接下来的演奏我没法再集中注意力。
演奏结束,顾年拿走我手里的鲜花,“挽着我。”
我和顾年一起上台献花,轼信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喜悦。
“祝贺你演出成功,我们先走了。”顾年转身就想走。
“璃珞…为了庆祝我演出成功,我们出去喝两杯吧。”
我看见顾年挑了挑眉,“好啊。我们家里有珍藏的好酒,欢迎来我家饮酒。”
“……那就打扰了。”
“不过,今天太晚了。我和璃珞还需要休息,改天吧。”
他把“休息”二字特意咬重,我想起他在演出时,暧昧地对我说“我想你了”。我没出声,只顾把头低着。
“……”
“那我们先走了。”
回家路上。
我开了车窗,晚风吹走我的燥热。
“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你会弹钢琴?”
我想起婆婆跟我说“给彼此一个相互了解的机会”,一句“没什么好说的”硬生生咽下肚子。
“恩…从我们认识到结婚,这一切好像过得太匆忙,也找不到适合的时间跟你讲一讲我的事。”
他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我,“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
我很开心,他这一句仿佛给了我和他一起永远生活下去的信心。
“我的钢琴老师是轼信的爸爸。轼信的小提琴也是高叔叔教的。高叔叔平时待人很温和,但是对于音乐是十分严谨的。琴练久了也会烦的,我和轼信就想办法偷懒…”
“我和轼信拿热水袋捂在额头,让额头发热,假装发烧。可是,大夏天的,一看桌上放个热水袋谁都清楚怎么回事。于是,我和轼信挨了高叔叔骂。轼信……”
“你的童年都是跟高轼信在一起的?”顾年冷不丁地插一句嘴。
“恩……你…生气了?”
“没有。到家了,下车吧。”
我刚要下车门,顾年就把我抱起来走进家门。
三步做两步迈向卧室,我被扔在床上,他立马欺压过来。
“在音乐上看你听得那么认真就想操你,狠狠地操你。”
“你…你…精虫上脑啊!”
“一看见你,我就精虫上脑。”他一边说一边解我的衣服。
他似乎不耐烦了,直接用手扒开我的衣领,rǔ_jiān被他含在嘴里肆虐。在我呻吟间,他把我下身脱得一干二净。他的吻慢慢往下,他含住我腿心处时,我脑袋一片空白,说话断断续续,“不…不…脏……”
“不脏。你的每一寸我都喜欢。”
我也喜欢你身体的每一寸。
自欺欺人寄我风月于你(南烟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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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欺人寄我风月于你(南烟北雨)| 自欺欺人
在这纷繁的世界,我遇见了他并拥有了他,对于我来说是何其的幸运。
可人的本性却是贪婪的,我竟曾经得寸进尺地祈求能得到他的真心。
当我看到他手挽着另一个女人谈笑风生时,我才明白我已经被幸运女神抛弃。
她亲昵地跟他说笑,挽着他的手是那么自然。她一身深蓝色的长裙与他西装革履沉稳的形象是那么的般配。
我开始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在昨晚无意间听到他打电话说明早要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讨厌自己今早无意间看见他遗忘的文件,讨厌自己那么傻给他送过来恰巧撞见了这一幕。
如果我没听到他打的那个电话,如果我没看见桌上的文件,如果我没亲自给他送过来,也许,我就能永远不知道这件事。
这种事,被他瞒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