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裂成两半的头颅,还软软的挂在脖子上,如注地血由开花的脑袋喷出。
又一声惨叫,一名标师着肚子,原来不知何时,阿才取了平时钩挂馊水桶用的铁钩,穿过了那名标师的肚子,顺势将肠子扯了出来,阿才接着双手按住标师的头,一阵碎裂声,标师的头颅骨肉尽碎,面容难辨。
剩下两名标师虽然身经百战,却也未见过如此残酷的杀人手法,不禁双腿一软,跪地求饶,只见阿才怜悯的眼神晃了晃,双手抓住两人的颈子,他似乎对拆人的骨头很有兴趣,油腻的手指cao入颈后肉里,将两人的脊椎骨扯断拉出,冷笑离去。
“十年棺材”,就是人逢必死,必见棺材,而且,尸体像死了十年一样难看。
“十年棺材”的恶名,早就惊动武林多年,但没有人知道,他就是中原最大镖局里的一个没用的长工。
一名镖局弟子冲入宴客大厅,发抖的说道∶“报┅┅报告总标头,大门来了一个奇装异服的男子,手持一把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武器,一路走来,标师、弟子皆无活口!”
坐首桌的众人闻言又惊且怒,纷纷站起,道∶“京城杀人,胆大妄为,视王法为何物?难道是蒙古狗子!”
一名面色肃穆的男子走入了大厅,见多事广的方总标头咦了一声,道∶“扶桑浪人?!”
浪人道∶“我叫丸藏,一刀流。”
梁长老突然踢翻桌子,杖敲“莲花落”,精妙杖法向丸藏击去,口中骂道∶“好大口气,自称刀法一流,又在寿宴逞凶杀人,看我好好教训你,让你清清楚楚知道武术之源是┅┅”
梁长老话接不下去,因为武士刀已经穿过他的心脏,心跳停止的人,是没办法说话的。
丸藏道∶“武术之源来自中土,我知道,可是武士刀技法却是东瀛自创,况且,总有所谓的天才,而我,我就是天才。”
丸藏看着梁长老软倒,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一刀流,不是刀法一流,我不敢如此托大,一刀流是,就发一刀,一刀决生死,我从来不知道第二刀要怎么出,您老不该只想”教训教训“我,而应该想”杀“我,没有人能够只”教训“我,绝没有!想杀我,您老还有机会,想教训我,就走入自掘的坟墓。”
丸藏闪了闪慑人的目光,道∶“我只知道第一刀,从不知第二刀怎么出,十三太保第十二,”刀不使二“十二丸藏,在此候教!。”
无尘禅师忽然大吼一声,只见丸藏向后翻滚,狼狈不堪,起身之时,嘴角微微泛着血丝,丸藏心道∶“好一个功力精湛的秃驴!”
方总标头运劲于双拳,一招“破龙”击向丸藏,丸藏一翻身,砍断一只梁柱倒向无尘大师和方总标头,方总标头收势不及,铁拳深cao入柱子中,无尘禅师忙运劲合十,双掌一分使出少林绝技“一字掌”,一掌拍向丸藏,一掌拍向困住方总标头的柱子,另一方面,陆冠英也拔剑而起,东邪绝技“玉箫剑法”夹杂“落英神剑掌”杀向丸藏。
方总标头随着无尘禅师的掌势,运劲双臂使出“碎龙”,困住他双手的柱子化为碎片,大喝一声再击出绝招“杀龙”,倾全力凶猛一击,满屋轰然声不绝,一击得手,被击中的人不住摔撞,打翻、挤断几张桌子。
上了年纪的方总标头使劲了全力,坐在一旁喘气,但被击成重伤的,却不是十二丸藏,却是无尘禅师,方总标头气喘嘘嘘的道∶“真不愧是少林寺高手,用了十成功力才破去你的功体。”
陆冠英、程遥迦、鱼隐不禁被突然的变化震住,程遥迦颤抖的道∶“今天,一切都是圈套?”
一旁肥胖的简长老道∶“不错,无尘大师、梁长老、简长老、鱼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