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的女子,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赤裸的肌肤在黄昏的斑驳树影间显得有些神秘。胸前的那对坚实的ru房因激烈的运动而在风中颤抖,两颗如红樱桃也似的头因兴奋越发灿烂夺目。
陈未风不断大力的chōu_chā着她无毛的阴牝,光突突的阴沪上汗液和j液混杂在一块。今天他已是花开五度,他知道她是在强忍着ròu_tǐ的酸痛承接着他猛烈的轰击,任他变换着各种姿式和方位。她在讨好他,——他知道。
“不要离开我,未风。”霍青桐用无尽的爱承受了他浓烈的射击,“不要离开我,只要让我在你身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坠入爱河的少女尤其敏感。
自她将身子交与陈未风以来,两情缱绻的同时隐约觉得自己的爱正在悄然滑落。他的漫不经心,他的迷离的眼神,恍惚在昭示着他的激|情在消退。
“我不知道,我这样对不对?青桐。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们根本就不应该相识。”他亲了亲她美丽的樱唇,“我挡不住你的魅力,所以我用了‘天魔引’来诱惑你,是我的错。青桐,原谅我。”
他禀性无良,喜新厌旧,素无长性,所以有无数的女子因他而独守空闺坐看红颜老去。“天魔引”共分九重,传自宋朝武学大师黄药师。以魔音乱人心智,那日他只以第六重“鸾凤和鸣”就轻而易举的俘虏艳名远播的翠羽黄衫了。
“未风,跟你我无怨无悔。能认识你是我这辈子的幸运。”她深情的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只盼着能与你朝夕相处,此生别无它求。”
陈未风别过脸去,叹了口气。茫然的眼神眺望着前方云天相接处,他知道她的这个要求恰恰是他无法满足的。他有太多的事要做,有太多的恩怨要了,啸傲山林湖海之间的想法是连想都不曾想过的。
有声长长的鹰鸣从天际传来,两人都心中一振,他二人都对鹰情有独钟。陈未风长啸一声,不一会,一只黑鹰飞速停在了他的手上,鹰眼锐利,铁嘴钢爪。
霍青桐亲切的抚摸着它的毛发,眼中泛起泪花,恩师的音容宛在眼前。两位恩师去世,双鹰跟着殉主,眼前的黑鹰头顶多了一撮白毛。陈未风单手一振,那鹰飞上了高枝,睥睨远方。
他轻揽她的细腰,道:“很亲切吧?比你师父的如何?”
她内心只感一阵的悲凉,凄然道:“我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亲人了,未风。你就是我的唯一。”美目迷离,在夕阳下更显出一种说不清的风情。
北京郊外,陶然亭畔。yin雨霏霏,夜幕已然笼罩,更显得秋天的北京凄冷异常。
一个道装老者正站在这里沉吟道:“当年这也是芦絮飞舞,四野茫茫。我与胡斐兄弟在此比剑,转眼已是数年,可不知胡兄弟现在何方?”却是武当掌门陆菲青。
他旁边的一位相貌丑陋凶恶的黑衣汉子道:“听说胡斐兄弟眼下呆在雪山,雪山派因他而声名鹊起。”这人一张脸阴沉沉的不动声色,正是红花会的“鬼见愁”十二郎石双英。雪山派几度沉沦,而今东山再起也是胡斐起死回生之功。
“怎么八哥和十三弟还没有来,可别又出什么事?”这些日子红花会累遇强敌,石双英不免有些担忧。西北角连续三道星火闪烁,石双英面容失色,急道:“是八哥他们在召援,咱们快去。”当下二人尽展轻功,飞速前往。
眼前血淋淋的景象令他们大吃一惊,几具尸体倒在地上,杨成协气息奄奄,嘴角边鲜血还在流淌着,虎目紧闭,昏迷不醒。铜头鳄鱼蒋四根衣衫破碎,血迹斑斑。显然刚才一场恶战,红花会一败涂地,要不是发出流星令,惊走敌人,就连蒋四根也在劫难逃。
陆菲青轻搭杨成协的手脉,惊道:“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