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费牙,但是真好吃啊。
苏元别看去了趟大连,还住了一晚,但真没顾得上怎么吃,接过干虾咬了一口,“味道是不错。”
他就知道小梦喜欢虾,不枉他跑了好几家。
吃了两个过过瘾,沈梦继续掏,紫菜也不少,以后可以煮汤喝。
“鲍鱼干,这大小得有两头吧,真的是极品啊。”沈梦不想最后又给她一回惊喜。
上辈子,沈梦就比较爱吃鲍鱼,但是那时候一般都是养殖的不说,还都是小鲍,七头八头的。
鲍鱼不是按个卖的,都是按头卖的,一般同个品种的鲍鱼一斤有八个,那这叫做八头,如果只有一个,那就叫做一头。
苏元带回来的都是二头三头的,而且这个年代可都是野生的。
“这又是什么?”怎么还来个袋中袋呢。
苏元探头看了下,“这是他们搭给我的,是海虹干。渔民们说是长在石头上的,一片片的,这玩意可多了,最是不值钱,我是大主顾,她们一高兴就把这个送我了。”
“也是好东西。”沈梦颠了颠,得有十来斤,正经能吃好些时候呢。
“那个海参干我没弄到,那个渔村人们不吃那个,说弄到也直接扔了。”苏元问了好几家都没有。
沈梦还真没想到,原来这时候人们居然不怎么认海参啊,“没事,比我预计的多多了,花了多少钱?”
苏元摇头,“真没花多少,我不是弄了不少肥皂么,大部分都是用那个换的。这些海虾我用四块肥皂换的,海带、紫菜更便宜,只用了两块,海鱼是最贵的,因为它肉多,关键时候可以当粮食的,我给了八块钱外加五块肥皂,鱿鱼两块,鲍鱼也两块。”
沈梦眨眨眼,“也就是说,你弄了两袋子海鲜干,只花了八块钱和十五块肥皂。”
这也太便宜了吧,在她心目里,海鲜一直和价高划等号的。
苏元耸耸肩,“海边么,家家都晒,关键是当地回收站给的价格更低,他们还卖不出去,所以能换些东西,他们巴不得的,即使知道价低了也会换,怕我们去别的村子换。我也想多换点的,可惜陆哥车子就那么大,这两袋子都勉强弄回来。”
因为他带的多,这次陆哥都一点没换。
沈梦非常满意,“很可以了,能吃一年了。咱们研究下怎么和我娘说。”
“就实话实说呗,反正婶子知道我跟陆哥车去大连了。”苏元没太懂沈梦啥意思。
“我意思是你不多报点啊,省得我爹娘以为很好弄呢,再不当好的。”给她送人啥的。
对于小梦胳膊肘往外拐,苏元显然是受用的,“那听你的。”
“嗯…”沈梦微微考虑了下,“别提肥皂这事了,就说一共花了五十块钱吧。”
苏元点头同意,“嗯,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沈梦懒得理他卖乖,“家里现在越来越没地方了,我一样拿回去点,吃完再拿。”
在筒子楼住了几年,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越发的感觉屋里挤吧了。
沈梦瞅瞅苏元住的西屋,多少是她家东西,地上的自行车,家里的柜子、粮食,还有一些爹娘不舍得扔的破烂,她们的书本。
“我给你找个小筐。”苏元左右看看,又去了厨房,他记得碗架子上面应该有。
“把菜刀再拿来。”沈梦撕不开海带,还得靠菜刀。
没剪子只能靠菜刀了。
沈梦没多拿,海带砍了一米多,紫菜撕吧下来二三两,海鱼干就带了一条。
“虾干你不是爱吃么,怎么不多拿点。”苏元看小梦就抓了两把。
“哎…”沈梦叹气,“关键是拿多少没多少啊。”
苏元带回来这几样干货,就海虾干直接能吃,其他的都要处理一下,比如说浸泡啊、蒸煮啊,所以海虾简直就是零食啊。
她家那么多孩子,能留的下才怪呢。
“那要不就别带了,你想吃就来我这吃吧。”苏元从来都是大方的,但是对沈梦最大方,一听沈梦吃不着,这心立马就偏了。
“带点给他们尝尝。这个海虹干我都带回去了,要不还得找东西装。”没有塑料袋的年代,找个袋子都费劲。
“你知道怎么吃不?”苏元想的挺周全,当时特意问了都怎么吃。
“你说说看。”沈梦当然知道干海货怎么吃,泡啊。
苏元都在心里记着呢,“这个海虹干做法可简单了,就是洗洗,然后用水泡个半小时,拿它炒菜炖土豆啥的都可以。这海鱼更简单洗洗之后直接切断上锅蒸。”
苏元一样样的都说了个遍。
“中午爹娘和大哥都不回来,咱们就先泡个海带吧,晚上再做海虹干和蒸海鱼,汤就做紫菜虾仁汤,把姥爷也叫着,让他也尝尝海味。”沈梦没拿鲍鱼,因为这玩意弄起来有些麻烦。
将干鲍鱼洗净加入清水浸泡,它需要勤换水,泡够一天去肠煮,之后还得继续泡发,还要一天。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