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认亲总也要有证据不是,一上来就认太不靠谱了,不过也很快的,息念念不会蹦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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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喜欢
娇娇的小姑娘, 缩在满软的被褥里头,白底碎花的被面, 映着乌黑绸发,越发衬的那张小脸惨白没血色, 粉嫩的唇也是干的,很是可怜。
秦野一走近, 不自觉就放缓了呼吸, 似乎怕惊着小姑娘。
许是听到动静,小姑娘颤了颤睫毛, 缓缓睁开眼看过来。
瞅着秦野,姜媃眸光一亮,软绵绵地喊了声:“小叔……”
秦野坐床沿,绷着脸稳着心神低声问:“可还难受?”
姜媃摇头,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她这会已经舒服很多, 就是全身乏力, 不太有精神罢了。
秦野瞥了好几眼小姑娘的唇, 想起哺喂药和水的事,耳根不自觉滚烫起来, 甚是心虚。
姜媃毫无所觉,这生了病,比之往常,小姑娘更为娇气粘人一些。
她望着秦野, 伸出手勾了勾他指尖,软语哀求道:“小叔,你坐过来一点嘛。”
秦野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撒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自发腾挪了过去,坐到了床头位置。
姜媃脑袋一歪,靠到他身上:“小叔,我刚做梦了。”
秦野心坎软的一塌糊涂,他伸手摸了摸她发顶,眸光越发柔软。
他问:“噩梦吗?”
姜媃摇头,语带哀怨:“我是梦见小叔了……”
小姑娘嘀咕着,像是有点不满,浑然没发觉少年听到这话浑身僵硬。
梦见他了?
梦见他做甚了?
莫不然和他一样,也是做了那等羞于启齿的梦?
“我梦见小叔在我前头走,走的很快,离我越来越远,无论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头,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但就是追不上小叔,你也不说停下来等等我……”
小姑娘语带控诉,说着这话都带着哭音,莫名其妙的,心里头委屈的不行。
她晓得只是一个梦罢了,不该这么迁怒到秦野身上,但就是心里不痛快。
听闻这话,秦野暗自松了口气。
姜媃抬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盈盈,像被雨水冲刷过一般晶亮。
她低声问:“小叔,你会不会有一天真不等我?”
少年厚实的掌心搁在小姑娘脑后,稳稳地捧住她脑袋,然后认真无比地看着她眸子,一字一顿的道——
“我不等你,但我可以背着你,背着你一起往前走,无论前路如何,都不放你下来。”
姜媃怔然,竟是有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背着她?真的肯背着她一起么?
仿佛很明白小姑娘心头的不安,秦野勾起嘴角,凤眸蹿过笑意,他喑哑着嗓音说:“只要媃媃你愿意,我能背你一辈子。”
一辈子?
莫名的悸动像龙卷风,猝不及防地席卷而来,让姜媃不自觉睁大了眸子,竟是有些痴傻的模样。
“呵”秦野轻笑出声,他不自觉将小姑娘往怀里拢了拢,又给她扯了扯胸口的锦衾,“你我这些年相依为命地走过来,我哪里会丢下你,梦都是相反的,不要多想,嗯?”
那一声拉长的尾音,苏的姜媃浑身都软了。
她脸腾腾发烫,嘟囔着应了声,又嗔怪地拍了他一下:“没大没小,要叫嫂嫂!”
秦野很是自然地捏了下她的手,觉得有些冷,顺势又给塞回锦衾里,很不走心地敷衍:“嗯,晓得。”
有秦野在,姜媃觉得安心,小姑娘懒懒打了个呵欠,眼尾析出水汽来。
“再用一次药。”秦野翻手兑换药片,又长伸手端来温水。
姜媃就着他手,低头伸舌尖一舔,卷起三四枚药片,然后捧起水咕噜咕噜就吞了下去。
吃了苦头,她现在倒是听话了。
秦野瞅着手心那一小片的湿润,舌尖刚触而过的湿热柔软触感,像奶猫在舔,酥酥麻麻的电流透过皮肤,蹿进四肢百骸,让少年突生燥热,竟是觉得这房间有些发闷。
姜媃浑然没察觉,她还伸舌头舔了舔唇珠,将杯盏塞给秦野:“我还要喝。”
秦野起身,复又给她倒了满满一盏。
小姑娘迫不及待地仰头,咕噜咕噜悉数喝完,然后就朝他笑,软绵绵甜丝丝,跟一样的甜。
秦野放下杯盏,重新在床头坐下,背靠着床柱,心情也甚是不错:“笑什么?”
姜媃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叔,你是怎么接我回来的?”
说起这事,秦野就想起另一件事,他道:“息家嫡长子息重月跟我说,你可能是息家大房十多年前被偷的小女儿,息九颜应当还找到了一些证据,所以他们其实希望你在息家住一段时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