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可能在警队吃苦吃多了,所以在外面吃不下。”
这么普通的一个笑话,却惹得三个人都盯着她看。
陈凉会开玩笑?
一个前几天还要自杀的人,现在竟然会开玩笑了?
她笑起来还真好看,很清纯,是那种很容易让男生喜欢上的装不出来的清纯,怪不得被评为校花。
陈凉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危寒树道:“是因为你的笑话很有趣。”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嘴角微微一翘。
韩连海和伊言同时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总是冷脸的危寒树么?
虽然嘴角翘的弧度很轻,可眼睛里全是笑意。
出于女生的直觉,伊言敢肯定这个危老师对陈凉有意思,“危老师,你怎么光看着陈凉笑,你是不是喜欢她?”
噗——
陈凉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
她刚刚还在想伊言这种豪爽性格真好,没想到这么快她自己就被误伤了。
韩连海朝伊言杀鸡抹脖子地使眼色,生怕她得罪危寒树的样子。
这姑娘也太虎了,哪有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直接问这种话的?何况陈凉还有半年才成年,危寒树都26岁了,他们之间怎么可能?
危寒树面不改色,“关心案件中的受害者,是每一个警察的本分。”
他说的是自杀那件事。
“哦……”
伊言一脸失望,没有八卦可听了。
陈凉一脸失望,原来他对自己特别亲切只是因为这个。
韩连海也一脸失望。
眼看两个小姑娘都被危寒树的话弄得毫无兴致,他这个最擅长调动气氛的人怎么能无动于衷?
“对了,陈凉同学,你最近心情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陈凉由衷地回答,“之前……有一些流言蜚语,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不仅是学校的,还有家里的。不过,自从重……从天台上下来之后,我就决定从此以后要乐观地面对这些。”
所谓的流言蜚语,上次陈凉自杀的事警队的人来查问,早就了解地一清二楚了。
陈凉有些担心,不知道危寒树他们听过后是什么想法。
“学校里那些话一听就不是真的,不过你家里——”
“咳咳。”
危寒树轻咳一声,打断了韩连海的话。
陈凉心里蓦地一沉。
他们也是警察,她爸爸死后家里来过许多警察来查问,难道他们知道关于她爸爸的事情么?
“你家里出了那样的事又不能怪你,怎么能用亲人过世的事来攻击你呢?这些同学真是信口开河。”
韩连海顺畅地说完,陈凉才意识到自己多心了。
虽然都是警察,可她家在隔壁市,处理她爸爸案件的应该是隔壁市的警察,南城的警察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呢?
“学校里的流言一听就知道是假的,陈凉怎么可能偷东西?”
伊言忽然接连话茬,韩连海好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们,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
“就是420那帮人造谣陈凉偷了陈小敬的防晒霜,你们看看,陈凉偷什么也不可能偷防晒霜啊?”
她自来熟地把陈凉的长袖针织衫袖子拉起来,南城地处南部沿海,是国内少数几个热带季风气候的城市之一。
十一月的天气依然没能顺利降温,学校里的学生多半还穿着短袖,只有像陈凉这样纤瘦、一看身体就不好的女生,才早早穿起了长袖。
伊言把自己的胳膊放到她胳膊旁边对比,她并不算很黑,可和肤白如雪的陈凉一比,当真黑成了炭。
“你们看,开学军训的时候我就在关注陈凉了。别的女生休息的时候都在补防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