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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慢着,下不为例?
“那意思就是这一次问的没有问题,对吧?既然没有问题,危警官可以回答我么?”
危寒树难得语塞。
他错了,不应该在一个文学专业的学生面前用成语。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叫我危老师。”
“……”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开讲座就说,他充其量算是学校的警务顾问,谈不上客座教授四个字。
……
“陈凉,听说昨天有人找你麻烦?”
晚上刚开始营业,人还不多的时候,江平野忽然凑到收酒杯的陈凉身边。
陈凉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才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昨天,谭金鸿她们碰巧撞进酒吧的事情。
“没有,是我舍友。”
江平野一下子就看出她说“舍友”两个字时的勉强,“之前你下午没课的时候很早过来,还说没地方去,原来是因为这样。怎么,那些人欺负你?”
陈凉本想说为什么不是她欺负那些人,想了想,就算她重生后变了性子,也不可能一个人欺负五个人。
只好无奈道:“也没有,就是小矛盾。”
“要不我给你想个办法?”
陈凉慌张地摆手,“不要不要,谢谢老板。女孩子间的事情不用男生管,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她虽然在这家酒吧兼职,老板江平野对她也不错,可她骨子里接受不了这种“社会人”,更接受不了他们社会的作风。
江平野说的“想个办法”,她没问就知道不是什么和平无害的办法。
她在学校的名声已经够差了,再这么一闹,彻底不用上学了。
江平野有点失望,为了掩饰失望又有点生气,“不要拉倒!那边来客人了,赶紧过去招待!”
陈凉:“……”
男人心,海底针,变脸比翻书还快。
怪不得危寒树说,面对成年男人要小心谨慎。
她立刻拿上酒单往客人刚坐下的位置走去,“你好,请问要喝点什么?”
她是低着头的,不想让脸上的图案吓着普通客人,这样的视线让她只能看到卡座上客人脖子以下的部分。
陈凉瞬间抬起头。
“危……危老师?”
标志性的白衬衫和他腰腹肌肉的曲线,陈凉早就垂涎三尺,化成灰她都认得。
危寒树对她的称呼似乎很满意,嘴角微翘,“记住这个称呼。”
陈凉想了想,他总不会是白天请自己吃了午饭,这会儿就着急来让自己还回去吧?
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你说在这调查恶性事件,是真的?”
“我从来没说过是假的。”
陈凉倒吸一口冷气。
她知道危寒树是警察,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离恶性案件那么近。
她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却配合地没有问出口,眼睛扫四周扫了扫,很快坐在危寒树身旁。
她靠得太近,以至于两个人靠近的两条腿肌肤都贴在了一起,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反而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我知道警队有警队的纪律,不能随便问问题。不过如果调查对象是这间酒吧的营业者的话,我想可能是你们误会了。”
危寒树脑子里只在想一件事:怎么把陈凉这种天真的未成年学生心态扭转过来?
他可不是她中小学的男生同桌,靠得多近也不会有其他联想。
“老板虽然很社会,有纹身,还爱喝酒,嘴也挺欠,可是他应该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危寒树回过神,不着痕迹地把腿移开。
“你很了解他?”
他要是没记错,陈凉说她的手机是老板给的工作机,这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