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看江潮了,倒是方黔倾的下一句把话题带了回去。
“喝农药。”网上很多夫妻吵架闹离婚喝农药的新闻,她记得很清楚。
“对。”池骁情不自禁亲了方黔倾一下,点到即止,不纠不缠。
“喝醉后又没有酒精中毒的情况,为什么非要洗胃呢”当时他问医护人员具体情况的时候,他们也说很奇怪,没见过本来不需要洗胃而自己要求非要洗胃的。
“你是说,他洗胃的时候醉酒只是一个幌子?”江潮忽然谨慎起来,智商终于呈在线状态。
“没错,可能是要洗胃里的毒药也不一定。”池骁也放下不正经,继续分析,“但既要让他吃毒药又给他洗胃,这不是互相矛盾?”
池骁的思绪不得不再次被封住。
“我再去找信得过的人验一下江川。”江潮说着就开始打电话吩咐下去。
或许是当时验尸时那些人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并不是江川本身没有这个问题。
“嗯,并且还要查一下,送他洗胃的人、洗胃处理的相关人员,既然是有心为之,事情就势必不会那么好办。”
江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边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就分开查吧,我去找人验尸,你们让小刘带着去查当时洗胃的医院。”
这边池骁和方黔倾坐上了小刘的车,看着在车外站得英姿飒爽的江潮,池骁降了车窗,半个头伸出去,“怎么,搭你一程?”
“不了,我司机两分钟就到。”
现在这么牛的嘛?都有专属司机了??
虽然江潮没有故意炫,但池骁还是感受到了压制。
江潮笑着对池骁放毒:“当时说了让你留在部队的,你自己不留,现在混的不如我,还不开心了?”
池骁呵了一声,毒之更毒:“可惜部队里没有女朋友。“然后悠哉游哉地升起车窗,吹了声口哨叫小刘开车。
夜幕悄悄降临,几个人收集了证据,约在聚香楼吃饭一起讨论。
江潮手里拿着三支笔,抛给池骁一支,方黔倾一支。
他手里的白纸上迅速浮现一行小楷,写完之后边标记边说:“验尸报告显示确实有硫脲类杀鼠剂的成分,你那边呢?”
池骁接了笔和纸,也在自己的纸上写着线索,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一点都马虎不得,每个细节可能都会对案件的思路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洗胃的医院什么的都不太清楚,但是能证明江川是洗过两次胃的,并且两次送他来的人都是郑强,一起喝酒的人也是郑强。”
“那么郑强的嫌疑就比较大了?”江潮忍不住叼了根烟,碍于方黔倾在场,没点。
池骁忽略他的动作,笔停下:“应该没错,但是整个过程还是要再捋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
“你说。”
“江川死前被郑强带着出去喝酒,故意把他灌醉然后带着他去洗胃……”池骁正准备开始。
“等下,”方黔倾忽然出声,“不应该这样说的,现在是分析郑强是不是嫌疑人,不应该用主观的词语把他的设定套到嫌疑人上,这样分析得出来的结论也不一定准确。”
江潮讶异,十分赞许的语气:“你看,弟妹脑子比你好使。”
池骁笑了笑,虐狗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当年可是她让我当了三年年级老二!”
行,就这样决裂吧,今天第几次了?!!
池骁挑了下眉,“那我重新来,江川死前是跟郑强一块喝的酒,也是郑强带着他洗的胃,之后鹿喆过失让江川摔到台阶下,流血,死亡?那第二次洗胃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鹿喆说那天他根本没有处理江川的尸体,那么是谁清理了江川的尸体和鹿喆所说的满地血迹?”
“还有没有可能当时江川根本没有死,是之后再被谋杀的?”
说到“谋杀”这个词,几个人的身体不禁一震。
“不排除这个可能。”江潮咬了咬嘴里的烟头。
“出事现场也没有监控,那里居民楼比较老又加上要拆迁,没有监控很正常,但是谁能把雨天满地的血迹那么快处理完,还不留痕迹,能做到这一步的人得有什么条件?”
“至少要知道江川倒地,并且鹿喆走了,才可以实施……从另一个侧面讲,还得提前知道江川会出事。”
几个人震撼更深,这说明很有可能是一场蓄谋已久并且栽赃嫁祸的谋杀。
不管上述推测对不对,但是能够明确一点,就是江川摔倒后处理现场的人绝对有其他用意,至少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
“那么是谁非要杀了江川呢?还是想通过江川陷害鹿喆?但按理说见不得鹿喆过得好也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我还是觉得除掉江川是主要目的,陷害鹿喆只是一个恰好的结果。”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窦霓婉白天哭得有点虚脱,回来的时候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了,他们给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