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枕澜冷不防戳了戳阿霁腋下的位置。
阿霁敏感地被他吓了一跳,手臂忍不住夹了起来。不过他马上又觉得师父很可能不过是一时失手,自己这反应实在有点太可笑了。
顾枕澜只是手欠,想试试阿霁有没有痒痒r_ou_。他戳着一般人都敏感的腋下没戳出反应,有点失望,于是第二次那作妖的手就像人家腰间探了过去。
那触感有些滑,有些软,在阿霁的感官中被放大了无数倍。阿霁的心猛然不受控制地乱跳了起来,腰上的肌r_ou_也不由自主地紧紧绷起。他现在就如同一尾被扔上了岸的鱼,条件反s,he一般弹了起来。
顾枕澜没想到阿霁这回的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阿霁的头发还有些s-hi,乖巧的贴在额上;他身上只披了xiè_yī,稍稍一动便领口大开,胸前鼓囊囊的肌r_ou_一览无余,甚至还能再往下,看见形状分明的腹肌,和一直滑进亵裤里的人鱼线。
不知怎么的,这老流氓一般的人物忽然就有些不自在了。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道:“我就是想试试你有没有痒痒r_ou_?在我的家乡有种说法,说的是有痒痒r_ou_的孩子招人疼。我刚才想着,我这么疼你,你也该有点儿的吧……”
他越说越语无伦次,最后自己都圆不回去了。顾枕澜只得草草干笑了两声,站了起来:“算了,我不闹你了,明天还得赶路呢!”
阿霁神色复杂地目送着顾枕澜仓皇的背影,几乎逃窜一般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终于懊恼地叹了口气。他身上那件衣服半解不解的,阿霁干脆就将它脱了下来,顺势扔进了浴桶里。他下了床,小心地将门从里头c-h-a上,又吹熄了灯,这才稍稍觉得有些心安了。
他□□的那根东西,毫无缘由、不知羞耻,被人碰了下腰,就翘得老高。幸亏刚才他师父走了,要不然这玩意儿早晚遮掩不住,到时候他可该怎么解释啊?
阿霁挣扎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将手覆了上去。那一晚的梦又争先恐后地闯了出来。阿霁有些粗鲁地打发着自己,最后,脑海中走马灯似的一幕幕定格在了一张殷红s-hi润、微微张开的檀口上。
罪恶,却实在又快意无边。
那片刻珍贵的快活,便是拿飞升来换,他也不愿。
这种事情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阿霁在面对顾枕澜的时候,就不像上回做梦的那次那样窘迫了。他早早就套好了车,若无其事地看着顾枕澜抱着顾静翕坐好,问道:“师父,今天我能用法术吗?”
还没有十分坐稳的顾枕澜想起昨天那场莫名带了点暧昧气息的按摩,老脸一红:“用吧用吧,别费那个劲了,昨天我也就随便一说罢了。”
顾枕澜其实都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得把这车驾到约好的地方,他真想现在就御剑飞回天机山,最好再闭上几天关。
今天他们走的,是条无人问津的小路,窄得只能勉强容一辆车通过。所以当前方被一辆倒下的马车堵住的时候,他们自然就寸步难行了。
顾枕澜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只见前头那车少了个一边轮子,车上的行李撒了一地。再往前看,有一群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各执刀棍,正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围在中间。
为首的一人气势汹汹地质问道:“老不死的,你值钱的东西都藏在哪了,说也不说?!”
第5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顾枕澜皱了皱眉, 对阿霁使了个眼色。阿霁会意,将马车停在路边,手中擎着一根马鞭往事发处走去。
那老爷子年老体衰,脑子似乎也不甚灵光了,再叫他们这一吓,浑身都筛糠似的哆嗦着,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那匪首可没什么耐心, 他见问不出钱财的下落,“仓啷”一声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实实在在地架在了老头的脖子上:“老不死的,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金属锋锐冰冷的触感强行唤回了那老爷子的一丝神智,此情此景直将他吓得涕泪横流。老头磕磕绊绊地求道:“好汉、好汉饶命啊!我一个孤老头子,全身家当全在这儿了。您看上什么只管拿,只求千万别伤我x_i,ng命。”
匪首冷笑了一声:“全在这儿了?”他随手拽过一个包袱, 抖落开来:“就这几件破衣服!”
那老者估计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顾连连点头。
匪首满脸的不信:“你若是真就这么点家当, 哪有钱雇马车?老头子,你可休要将我当傻子耍!你今日落在老子手里,若是再不老实,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说着, 他的目光落在老头手边的竹箧上,问道:“这是什么?”
老爷子满脸紧张,枯瘦的一双手臂死命的护着那东西:“其他的我都能给你们,可这是……老头子的命根子, 又不值几个钱,您指定瞧不上。”
可他越是这样说,那帮土匪就越笃定了这里头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那匪首就像推小j-i仔儿似的一把将他推了开来,拿刀尖将竹箧的盖子挑了起来。
打眼一看,那不大的竹箧里头似乎是装着满满当当的一箱子书。匪首却不死心,将它大头朝下掉了个个,里头的书本纸张撒了一地。他草草翻检了一遍,发现里头既没藏有什么珍宝,也没有夹着银票,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啊,老不死的,你竟敢耍爷爷?”
说着,他竟挥刀要向那老者砍去。
阿霁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将马鞭一抖,恰巧卷在那刀尖上;再微微用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