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昂很温顺的将脸埋进了他的胯间,然後伸出舌头,隔著布料舔弄著那隆起的部位。
很大。
即使隔著裤子,也能感受到布料之下的x_i,ng器的硕大。这麽大的东西,曾经也进入过自己,深深的c-h-a在自己的後x,ue中,然後一直把他干到高潮。
李昂不愿意回想那些耻辱的片段,可身体是具有自己的记忆的。在某个特殊时刻,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自动重播。
他心无旁骛的舔著小宙的x_i,ng器,口腔里分泌的津液很快就将那处布料染s-hi了,s-hi淋淋的,很sè_qíng。
小宙的呼吸也慢慢有些急促起来。
男人趴跪在自己两腿间,这个姿势让他的身体更显诱人──线条优美的背脊,细瘦的腰,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随著舔弄的动作而情不自禁的摇摆著,好像在诱人进入他一般。
“可以了!”他一把扯住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看著自己,“现在,我要你为我真正的口 j_iao。”
李昂羞耻的点点头,然後颤抖著手,帮对方脱掉了裤子。
当内裤也褪去时,硕大的x_i,ng器毫无防备的就弹到了他的脸上,滚烫的,骇人的尺寸,让他瞬间产生逃跑的冲动,脸孔上伪装出来的倔强也面临崩塌的危险。
“含著它,舔。”小宙言简意赅。
李昂垂著眼,漂亮的长睫毛上沾著些许雾气,朦朦胧胧。他咬著唇,似在做最後挣扎。最终,还是输了,伏下身,张开嘴欲将那男x_i,ng部位含进口中。
小宙的x_i,ng器形状很漂亮,色泽也干净,完全膨胀起来後虽然很粗大,但并不显得狰狞。可温度还是一样的炙高,还没碰到嘴唇,就已感觉到它的力量。
就在嘴唇与x_i,ng器快要接触到时,头发突然被大力扯住,头皮传来的剧痛逼使李他抬起头来,仰望著对方。
小宙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好像是愤怒,又好像是讥讽:“让你做这种事都可以。怎麽,活下去对你来说就那麽重要?”
“是,很重要。”李昂平静的回答他,“我必须要活下去。必须。”
“理由?”
“人活下去需要理由吗?”
小宙抿抿唇,他的唇线很薄,给人一种薄情的味道。
他盯著李昂看了好一会,忽然一脚将他踹开:“滚。”
李昂没滚,他挣扎著站起来,重新回到他身边,然後敏捷的跳上对方的腿,再自动分开自己的两腿,以下体柔软的蜜花磨蹭著对方笔直的x_i,ng器,“我的身体不足以让你动心吗?你都硬了。我也s-hi了,你不想干我吗?”
小宙不吭声,唇紧抿,浑身的气势冷得快结冰。
李昂摆动著臀,继续诱惑。滚烫的x_i,ng器摩擦著自己的蜜x,ue,烫的他浑身战栗,x,ue径处也有少量的蜜液渗出,濡s-hi了对方的下身。
“来,进来。”他用最软最甜蜜的嗓音诱惑,“c-h-a我,把我填满。我都好-h-a我……”
“李昂。”小宙突然叫他。
“嗯?”
“你知道我是谁麽?”
李昂舔著他的耳垂,身子慢慢下沈,流著 y- in 水的x,ue口卡上龟*,吃力的将它往自己身体里吞食:“是谁呢?”
“我的弟弟是苏谨言。”
“嗯?”李昂怀疑自己没听清楚,重复地又问了一遍,“谁?”
“我的弟弟是苏谨言,六年前他因你而死,你不记得了麽?”小宙捧起他的屁股,突然发力,一把将他身体摁下。噗滋一声,硕大的x_i,ng器就直接c-h-a了进去,尽根没入,直捣身体最深处。紧接著,一拳击中他的小腹,小宙先生露出了从进山庄来第一个微笑:
“而现在,你为了活命,竟厚颜无耻的用身体来勾引他的亲哥哥。李昂,我该称赞你麽?”
同一时刻,门被从外面踹开了,戴维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对二人吹了个口哨:“哟,宝贝儿,我觉得我还是把你带回来自己享用吧。”他顿了顿,看见二人结合的姿势,脸色瞬间暗沈下去,
“可是,貌似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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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四)
第十九章:花(四)
那晚,李昂不太记得自己是怎麽离开小宙的房间了。
他的头脑一片混沌,两眼昏花,耳朵里仿佛有许多金属相互摩擦产生尖利的噪音,一遍遍震荡著他的耳膜。脸上仿佛著了火,疼的厉害。
他坐在小宙身上,身体里还嵌著对方的x_i,ng器,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人生最大的羞耻和痛楚莫过於此。
小宙握住他的腰,疯狂的抽c-h-a起来。
硕大的x_i,ng器深入身体最内部,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滚烫地j-in-g体摩擦著敏感的r_ou_壁,蜜汁ji-an开。
李昂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头似有千万根刺涌上来。
手足冰凉,面皮亦结冰。
小宙不再言声,只埋头苦干。他进入的很深,动作也十分暴戾,与他人一样,看起来不张扬,却破坏力十足。李昂被他顶的上下起伏,呼吸困难。更可怕的是,随著摩擦,x,ue内的x_i,ng器居然还
在持续膨胀,将那紧致的蜜花撑开到几近裂开的地步。
“够了。住手。”戴维有些看不下去,冲上前欲将二人分开。
小宙抬起头来,赏他一记冷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