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也不能?”
“是,耶稣也不能。”
戴维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去。很快的,背影便消失在y-in影中。
每个人都有难掩启齿的秘密,就看你能不能将之保守至死。
上午十点,有人来敲门了。
该来的总会来。
李昂披上衣服,去打开门,门口站著的,果然是雅刀。
“哈罗,我的海尔玛蒂芙萝,一晚没见你,我想你想得都了好几次了!”
面对满嘴的污秽言语,李昂不为所动,他镇定地问:“是不是必须要我和你一组参加这个游戏?”
“当然。”雅刀舔舔唇,一副饥渴已久的野兽模样,“我只想干你。别的人已久没办法引起我的x_i,ng欲了。”
“可以。”李昂点点头。
雅刀似乎没料到他会答应的这样爽快,惊愕之光在眼底一闪而过,尔後,扬起唇笑了,蛇信似地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圈,暧昧低语:“我的美人,相信我,被我调教,你一定会爽翻了天。我会不停的干你,r_ou_木奉会二十四小时c-h-a在你的小x,ue里,让你不停的cháo_chuī……嗯……受不了了,光是想想我的r_ou_木奉就硬得不行了。”他捉住李昂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那里已经隆了起来,高高顶起一个sè_qíng的小山包,里面的东西隔著布料也能散发出热量。“你摸摸看……它好想你,好想立刻c,ao死你。”
二十四小时?
是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喜欢吹牛?
李昂忍住他的污言秽语,身子朝後退一步,尽力忽视著脸颊上s-hi润的感觉,平静地问:“你,小宙,戴维,还有我,是这四个人对吗?”
雅刀吊起狐狸眼:“难道你想要更多人?”
“虽然人确定了,但是不代表我愿意做被调教者。”
“这由不得你答不答应。”雅刀举起手,对著十根削尖的手指吹了口气,红唇像朵玫瑰,一言一行都透著股邪气。
不知是怎样的环境才能孕育出这样一个变态?
他还沈醉在自己美丽的手指中,便听见李昂说:“你想c,ao我吗?不是强暴,是我主动张开大腿被你c,ao。”
雅刀抬起头来,看著他。
李昂脸上没什麽波动,继续说下去:“还会ji,ao床。”
“什麽都能叫?”
“是的。”
“譬如‘雅刀主人,我爱死你的大r_ou_木奉c,ao我的s_aox,ue了,你干得我好深,我又要cháo_chuī了,我是雅刀主人的小 y- in 奴’之类的话,你也会叫?”
“没问题。”
雅刀眯起了细长的双眼:“条件?说出来。”
和狡猾的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很多事不用费口舌,他们便能明白。
李昂不动声色地用手擦去脸上的津液,一字一句:“确定受调教者的方式,我们按照中国的老规矩,抓阄,你看如何?”
“抓阄啊……”雅刀若有所思的,身为半个中国血统的杂种,他不会没听过这种玩法。只是……“他们俩也同意?”
“当然。”
“那我没问题。”雅刀忽地又凑过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眼睛弯成了两枚新月,“美人儿,你一定不要耍花招哟,因为……耶稣在看著你呢。”
抓阄,这方法算是最公平的了,也是最简单的,谁捡到3号,谁就是受调教者。
小宙表示不反对,但是他不参加。
理由很c,ao蛋,因为他很强,他不需要通过抓阄这种可笑的方式来确定自己的地位。
所以,最後抓阄的人,只有三个。
戴维对李昂说:“如果我捡到了3号,嘻嘻嘻,你真得敢对我这样脏兮兮的男人下手?”
李昂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我保证会把你c,ao到死。”
“啧啧,真可怕呢。”戴维不住咂舌,捡起了其中一个字条。
字条是戴维请alex写的。
在这次游戏中,德国军官并没有掺和进来。由一个局外人写,再合适不过。
三张字条,三人分别捡起。
打开。
戴维的是2号。
李昂是1号。
雅刀,是3号。
李昂朝alex看了一眼,对方把脸转过去,看著窗外。
“呀。”雅刀看到自己的号码,立刻尖叫了一声,然後,可怜兮兮地眨著眼,对他们说,“怎麽办?我捡到3号了呢?”
李昂装作不知道。
戴维也耸耸肩:“这说明,耶稣想让我们来干你。”
“真的这样的吗?”雅刀来到李昂身边,做小鸟依人状靠上他的肩,撒起娇来,“美人,你是不是跟我耍花招了呢?”
李昂心一跳,竭力镇定:“我能耍什麽花招?”
“是呀,美人能耍什麽花招呢?咯咯咯咯。”雅刀天真地笑著著,忽地又扭扭腰,凄凉地掉下泪来,“那……那到时候,请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哦。”
傻逼。
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
李昂在心里回答他。
“既然结果已经决定了,那我们是不是该找亨利报上结果──”戴维的提议还没说完,就被雅刀打断了。
“虽然是这样子的结果,看起来似乎是我真的要被你们干了。可是……”他指指不知何时走进来的亨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是……似乎耶稣并不想干我。”
耶稣最想干的人,还是李昂。
老亨利说:伯爵的命令,唯有李昂先生不能成为“调教者”,而是必须成为“被调教者”。
如果反抗,伯爵会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