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季晴晴那点儿力气,怎么能让陆忘川满足,比较起来更像是在吊着他。也亏得是陆忘川,要比耐性他可不
差,最后硬是让季晴晴先受不了空虚感求了饶,扭着腰让他赶紧做,陆忘川这才把人摁在浴缸边上弄得水花四溅。
工作上的疲惫和欢愉后的倦怠完全是两码事,倒不如说做完了之后陆忘川只觉得全身心都透着惬意,他搂着季
晴晴从浴缸里出来,后者还有些腿软,换回睡衣后一手按着腰一手扶着墙,慢悠悠地从浴室里走出去,到了卧室就
往床上一倒,彻底不动了。
陆忘川挨着季晴晴坐下来,脸上还带着笑:“刚才谁豪言壮语地说能让我吃个够的?”
“你还没吃够?”季晴晴的声音都带着颤,她颇为悲愤地抬起脸看着陆忘川,“我腰都快断了!”
“这不是还好好的吗?”陆忘川忍住笑,手掌按到季晴晴腰上,不轻不重地搓揉着,“说好的我过生日,你会
好好服侍我,现在不又成了我在服侍你?”
季晴晴咳了一声,有点心虚,却还是倔犟地耍脾气:“那你手拿走啊。”
陆忘川没接话,只是专注地按压着手下细嫩纤细的腰肢,季晴晴被按得舒坦,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确认她
好多了,陆忘川才松开手,搂着人盖上被子,亲了亲她的耳廓,低声说道:“我乐意服侍你。”
服侍这个词,听起来似乎总有种压低了身份的感觉,出现在陆忘川身上,更是古怪又违和。季晴晴想着每次的
欢爱,又有些脸红。要说的话,陆忘川这话还真没错,用天之骄子来形容这个人都不足为过,偏偏每次做的时候,
他都尽心尽力地先把她弄得舒服了,再轮到自己。
再想想这人明明就有洁癖,却愿意给她kǒu_jiāo,她被操得shī_jìn的时候也没……等一下,最喜欢把她操到shī_jìn的人
就是陆忘川啊!季晴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洗脑了。
她哼了一声:“那你好好干啊。”话音未落,再度硬挺起来的性器,又蹭开那瓣肉膜,轻而易举地挺入了深
处。
“我会好好‘干’的。”陆忘川说得意味深长,怎么说也是他的生日,难得能独占季晴晴的日子,不多吃两口
哪行?不过,正如他所说,他还是喜欢先把季晴晴服侍周到。
毕竟,不管是她因为高潮而快乐的样子,还是她因为shī_jìn而羞耻的样子,他都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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