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一事,微笑低眸对着行歌说道:“我本来认为你是小馋兔子。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嫦娥,而我,是那只月兔。月亮上只有我们两个,而我就这么捣着你──”
“说、说什么浑话?sè_qíng狂──啊──”行歌虽知他淫声秽语意在逗弄,忍不住喝斥他,但她的身子却不自主地缩紧了蜜径。
行风一脚跪于沙发上,一脚踩在地面柔软的米色地毯上,将眼神迷乱含春带媚的行歌按在沙发上,抬高她的yù_tuǐ跨在沙发椅背上,另一只腿却让他压在了绵软的胸前,捧着行歌的臀瓣捏握在双手间,男茎放荡地chōu_chā着柔软的mì_xué。狂放毫不节制的动作捣出了水沫溅在了墨绿色的沙发,水渍染深了沙发原本的色泽,更显暗沉。
&nalullaby……”女声悠扬轻缓的歌声响起──
“啊──等等──电话响了──嗯──唔──行风,别闹啊──太用力了──那边不行──好麻好痒──嗯啊──”行歌推着他的胸膛,又让他冲入了花径中,激烈地撩拨。
一小时前,行歌让他抱进了浴室洗了澡,不知怎的,大抵是热水冲淋着白嫩丰圆的香乳又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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