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等久了吧,我们快下去吧。”
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接到什么样的任务。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心里都会有一种负罪感。
她不害怕死亡,也不怕任务失败。
她是无法承受良心的谴责。
这就是为何她会经常去忏悔室的原因。
因为,她罪孽深重。
48:接到新任务
偌大的房间里,是黑色调的装修。只有左手边有茶几和沙发。
正中央是一张大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背对着白洁蓝和郞伟。
尽管白洁蓝从十岁就进入了这里,但从未见过boss真正的面具。
每次接任务几乎都是传话,很少会这样亲自来见boss,但即便是来见他,也依然看不见他的脸,而他每次说话的时候,还带了变声器。
从小就接触这种生活的白洁蓝,恨透了这个虚伪的世界。
“夜蝶女,郞伟。”
“在!”
“在!”
两人微微地低着头,准备领命。==
“这一次要杀的人是本市的市长。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晚上是他的寿辰,我要让明天成为他的忌日。”男人的声音测测的。
“属下领命。”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还是那句话,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低沉怪异的中年男声,仿佛是千年不死的老妖怪。
其实他们从来不管杀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杀。他们只接受命令。这是作为杀手的规矩。
即便是杀政界的人,白洁蓝和郞伟也不会觉得惊讶或者害怕。
因为他们,早已经变得满麻木,也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在他们的眼里,人的生命太脆弱了。
离开了那件偌大的屋子,白洁蓝松了一口气,每次见boss都感觉心情沉重。boss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死神。
只要他说出了哪个人的名字,那么那个人,就必死无疑。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郞伟冷漠的声音在白洁蓝耳边响起。
“没,没在忙什么,要毕业了在找工作。”白洁蓝有些小小的走神。
“难道你还缺钱花吗?这些年攒下的钱应该足够你用一辈子了。”
要知道做杀手的报酬可是很高的,因为他们都是用自己的命来搏。
白洁蓝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依然是那种淡淡的微笑,“总是需要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的。比如每次我们都会带面具,而我在平日里,也需要一种“面具”来伪装。”
“恩,我明白。”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清冷的微笑。
白洁蓝朝他会心一笑,他们是知己,这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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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如古堡一般的别墅,在沉下去的夜幕里如一颗明亮的夜明珠。
然而,有一扇窗户里,却是漆黑一片。
秦彦凌置身在黑暗之中,微微地低垂着头,俊美的侧脸在昏暗中鬼魅而诱人。
他手中紧紧地握着黑色的皮夹。
随后,他开了皮夹,借着外面花园里的灯光,凝视着张照片上的女子。
冷冽的薄唇轻启,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妈妈——
49: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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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秦彦凌,不爱笑的小男孩。
这一天,是他的生日,爸爸很少回来。今天也不例外,他似乎忘记了他的生日。
“少爷,许个愿吹蜡烛吧。”张伯和一大群佣人围绕在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秦彦凌身边。
他坐在桌边,年幼的脸上是和他这个年龄不符的冷漠神态。
忽然,他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在地板的摩擦下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伸出双手,拿起那美丽的蛋糕,然后狠狠地砸在地上。原本美丽的蛋糕摔在地上变成一团丑陋的泥浆。
“啊!”旁边的女佣吓得惊呼一声。
然后,他转身上楼去。
落寞的背影看上去孤孤单单。==
到了楼上,经过父母房间的时候,他站住了脚步。
竖起耳朵仔细听,似乎听见了女人叫吟的声音。
他轻轻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脚步越靠近卧房,那暧昧的声音越明显。
“啊……哦……”
当他的脚步迈入卧房的那一刻,平静的脸蛋上浮现出惊讶,随后是憎恨。
床上两具赤~裸着*缠在一起的身体,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没有回避,而是一步步走进去,清冷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妈妈……”
“啊!”女人惊呼一声,连忙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抓过被子盖住一丝不穿的身体。
“少,少爷!”男人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落下来,跪在秦彦凌的面前。
虽然他只有十三岁,可是秦家所有的佣人都怕他。
借着窗外的月光,秦彦凌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是妈妈的专用司机。
“少爷,是夫人勾*我的,我是无辜的。”男人的声音跟他的身体一样,都在剧烈的颤抖。
秦彦凌不说话,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他转身,看见了旁边的柜子上放着的一把手枪,爸爸的手枪。
他拿起手枪,对准了那个男人。
“少……”
“砰”的一声,男人的话还没有说话,额头中间就一点红,旋即,红色的体流了出来。
血腥的味道在屋内弥漫开,耳边是母亲捂着嘴巴的尖叫。
他十三岁生日的这一年,第一次持枪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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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