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_shuǐ随着手指翻搅,大量的涌出穴口,穴口像小嘴一般开阖,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男人的手指贪婪的吸吮,透明的yín_shuǐ从穴口流到男人手上,或从屁股沟滑落,在锦被上形成一大块水泽。
任由陆香雪两条嫩腿失控的乱蹬颤抖,何玉翾又加入一根手指,快感瞬间就因为填充进来的食指双倍增加。
两根指头每一下都磨到最敏感的软肉,陆香雪发出尖尖细细的呜咽声,低低哭饶,然而何玉翾并没有停止的打算,指尖不断扫过子宫颈,以疯狂的速度刺激她最敏感的花蕊
灭顶的快感,身体仿佛随时崩溃:“好……痒,……好……难过。翾郎……不……呜……晤……。”
何玉翾似乎觉得她还不够疯狂,一手将她两只乱动的手钳制在头顶,低头用嘴唇堵住她所有的告饶。
两指模仿交媾在女人柔软的软穴内横冲直撞,像一头野兽。
“呜……唔唔……。”陆香雪用力摆头,长长的闷哼一声后,身子弓起一个美丽的弧度,片刻后瘫软,倒进锦被中,浑身无法遏制的抽动。
脑中炸开一朵一朵又一朵金花,高潮来得又快又剧烈,一滩阴液汹涌喷出,仿佛泉水涌出幽暗的山洞。
‘噗通噗通’,脑子里都是剧烈的心跳,细密的汗珠遍布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呼吸,浑身散出肉眼可见的热气,泛着淡淡的血粉色。
陆香雪大口喘气,头部无力的歪在一侧,双目失神,随着男人的手缓缓抽离yīn_dào口,穴口软肉还恋恋不舍的挽留,整个粉嫩的花户被摩擦得红肿发亮,像一枚可口的鲜果,散发出成熟的香味,诱人采撷。
这是一幅完美的作品,华丽的锦被大床上,年轻女子玉体横陈,头发有一些被汗水贴在脸颊边,浑身深深浅浅的吻痕,一副体力透支缺又极度空虚的模样。
阴液在空气中散发出迷人的馨香,湿热黏腻的甜味儿,激起人最深处的蛰伏的那只野兽。
原本郎君好几个天天能吃饱喝足的陆香雪被顺从惯了,受不得半点委屈,除了被她认可的男人,其他人无论为她做了多少事付出多少,哪怕是为她死了她都不会当回事,京中常有爱慕者为她打架打得头破血流,她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便是打死了人,也充耳不闻,是出了名的冷血美人。
何玉翾最深有体会的事就是,她去求他给景王下绊子时在花车上拿眼神勾他,被他压在花车上驰骋时也是一副随便你搞的乖巧模样,谁知道事成之后把他甩得一干二净,心安理得的躺在深宅内院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递去苏宅的名帖石沉大海,这让何玉翾恨得咬牙切齿。
然而老天开眼,他命中注定就是要成为她的男人。
冷落她半年,陆香雪身上陌生男人的味道散得一干二净,眼睛里春情日益激涨,何玉翾也终于忍到她出口求欢,那软软腻腻叫他“翾郎”一副任你在她身上撒欢的模样,差点骗得何玉翾要什么给她什么。
何玉翾居高临下的看着陆香雪,施施然扯开腰封,当着陆香雪的面一点一点慢慢的,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宽衣解带,他满意的看到陆香雪嘴里叨念着‘翾郎’眼睛水润润充满渴望的看着他,嘴边浮起一抹得逞的笑。
做到不断高潮,做哭,高h
金冠摘落,一头乌黑滑顺的头发倾泻而下。
衣裳从宽大的肩膀滑落,至手肘,再缓缓落到手腕,最后高高扬起,轻飘飘舞落,这样一件两件扔得十分潇洒魅惑,陆香雪水漾漾的目光也从他的头发,肩,落到胸部两粒乳豆,再到男人腹部块块分明的腹肌,解亵裤时动作更加慢条斯理,裤子往一边扯,露出性感的人鱼线,卡住勃起的yīn_jīng,勾勒出一个无论大小还是长度都十分壮观的形状,不得不说他这样轻拢慢捻肆意勾引,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陆香雪越表现出渴望,他越死死控制住一逞shòu_yù的冲动。
何玉翾勾勾手指,凤眼蛊惑人心:“来,过来。”脸上赤裸裸写着,你凑过来就给你,都是你的。
陆香雪噎了口口水,心领神会,猫一般爬去,黑发铺在白腻的身子上,她就像一只试图榨干男人精元的猫妖。
何玉翾将亵裤脱下又是高高一扔,只看到一根臂粗的黑红之物随着男人的动作诱饵一般晃动,陆香雪花了眼,猫儿一般脑袋在男人结实的腿上蹭了蹭,从她的角度看到的男人格外高大,强壮的躯干,结实的双腿,强有力的臂膀,隆起的健壮的胸肌,额心鲜红的古老花纹显得神秘而强大。
陆香雪抬头时,那物打在她脸颊边,烫得她浑身一震,见那顶端小口里颤悠悠吐出一滴乳白色的汁,鬼迷心窍的去舔。
“呃~”何玉翾闷哼一声,浑身绷紧。更多popo文来招待群~q群㈦8㈥0⒐⒐89㈤
陆香雪大受鼓舞,两只手握着柱身舔得一心一意,吃糖一般津津有味,舌尖从那小眼里抠来抠去。
何玉翾吃痛,也不出声打断,唯恐陆香雪失去兴致。
陆香雪抬眼看他脸上神色似痛似爽,‘嗷呜’将欲柱前段含入口中,舌头在guī_tóu底部反反复复勾勒形状,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带,何玉翾舒服得直哼,神态更加沉迷。
“对,就是那样。”两只手放在她发顶,没着落的搭着。
男人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