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她语气温柔,面容婉约,比起咄咄逼人的李澜,却轻易的得到了别人的好感。
都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可是却还和其他男人一起逛妓院,还上台和妓,女比试,这可不是一般的不甘寂寞啊!
花浅月的话一落,其他人看向刘煜的眼神也充满了异色。
他们都不由得在心里同情起了三皇子来,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将王位都给丢了,可是他头上的绿帽子的颜色却都不知道有多深了。
这些人的眸光跟针扎似的落在了刘煜的身上,虽然他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眼神。
若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故意接近相府,还是用婚事的借口,并且在新婚当日就将相府给搞垮了。
可是如今这般,却是让刘煜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大概是因为涉及到了李澜,而自己对她又确确实实的有那份心思。
“你胡说什么?是你自己思想肮脏,就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般肮脏!”李澜不屑的反驳花浅月。
“我和刘大哥清清白白的,来逛个妓院也值得被别人说三道四的,男子能逛,女子为何就不能逛?”李澜越说越是理直气壮。
她看着花浅月这些女子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怜悯,是了,这些古代的女人懂什么是新时代的女性,她们都只知道三从四德罢了。
虽然花浅月不知晓李澜的具体想法,可是将她的心思却也猜测得□□不离十了。
有些人总是喜欢打着幌子理直气壮的做些其他事情,若是你质疑她,那便是你不对了。
“是啊,所以李小姐才如此与众不同,能够让王爷为你放弃王位。而我们这些庸脂俗粉,就只能待在这里了。”
花浅月叹息一声,面色哀愁道。
可是她转瞬她却又眨眨眼眸俏皮地开口道:“看来我们都应该向李小姐学习,以前是我们狭隘了,就算是女子已经许人了,与其他男子过从甚密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心里清楚自己是清白的就行了。”
“姐姐妹妹们,你们说是吗?”花浅月转身看向自己青楼里的其他姑娘问道。
这个促狭鬼,杜如嫤宠溺的点了点花浅月的鼻子。
其他姑娘们也早就看李澜不顺眼了,尤其是知晓了她的千金小姐身份之后,更是怒火冲天。
她们在青楼里活得如此艰难,可是李澜却是放着高贵的身份不珍惜,难道她是特地来这里炫耀的吗?
这些人见识过了李澜的舞姿然后折服于她,与她结拜成姐妹根本就不可能,千金小姐和妓,女的阶级是不可能跨越的。
“是呢,月娘说的是,若是以后恩客的夫人找过来了,我们的冤屈可就有的洗刷了。”
“他们过来这里不过是喝酒听曲的,我们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啊。”
“对啊,要是不服的话,就让她们找李小姐去,这可是李小姐说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了的啊!”
见着花浅月三言两语就将李澜给架到火上烤了,刘煜眸光泛着冷意,可是花浅月却是毫不畏惧的对上了他的眸光。
。
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了的话,贵妇圈子里恐怕都会抵制李澜了,她以后交际会很困难。
“哼,妓,女就是妓,女,如何能够和千金贵女相提并论?”
刘煜鄙夷的眸光投向了花浅月,话语更是跟刀子似地刮了出来。
刘煜挡在了李澜的身前,对着花浅月高高在上的蔑视道:“快向李小姐赔礼道歉,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不知状元郎想怎么对奴家不客气啊?”
花浅月故意轻佻的对刘煜抛了个媚眼,这果然膈应到他了。
“对啊,本王也想知晓,状元郎要如何对本王的女人不客气?”
突然,正当刘煜和花浅月对峙的时候,响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男人。
花浅月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来,澈澈这话说得可是深得她心。
“王爷您来了,您看看,他们都欺负我!”
花浅月立刻小跑了过去,窝进了凌澈的怀里,她的小拳头轻捶着凌澈的胸口爱娇道。
凌澈温柔的包住了花浅月的手,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给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凌澈面上对花浅月笑得宠溺,温柔的哄着她:“好好好,有本王在,看谁敢欺负你。”
可是凌澈却偷偷的凑到了花浅月的耳边,咬牙切齿道:“等会儿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花浅月窝在凌澈的怀里挑挑眉,来啊,怕你嘛!她还就怕他不收拾呢!
可是她的身上却是轻轻颤抖着,更紧的依偎进了凌澈的怀里抱住他。
凌澈凌厉的眸光从刘煜的身上划过,冷声道:“刚刚状元郎想干什么,本王没有听清楚,劳烦状元郎再说一遍!”
刘煜心里明白,这是五王爷为自己的女人撑腰来了。
先前他也听到过坊间传言,说是五王爷对那位月娘如何上心,可是刘煜却是不相信的。
这位fēng_liú王爷,对女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啊?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花浅月。
但是花浅月如今就算是勾搭上了五王爷又如何,这位王爷自身都难保,又烂泥扶不上墙。
尽管刘煜心里很看不上凌澈,可是人家到底是皇帝的儿子,在他面前,他不能不低头。
“王爷,不过是个青楼妓,女罢了,何必为了她伤了和气呢?”
这是刘煜自认为已经和凌澈服软了,这让他心里屈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