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有名字而已。
她的嘴唇在叫过他的名字之后,控制不住地轻轻喘息。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神情却和以前不一样。他今天的眼神清亮,并无shòu_yù。
胡微不由得拿现在的他和之前在床上的他比较,却觉得难分高下。
“没事?”他再次确认。
她微微摇头。
她记得他的声音似回答又似叹息。
他说:“好。”
她高潮之后的身体倒不见得有多敏感,只是浑身发热,交合的地方尤甚。她的入口因为情事而足够润滑,这次他再闯入的时候,显然两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尽管如此,她的手指仍然抓紧了床单。
为什么女人在承欢的时候会痛感与快感并存?有人说轻微的痛感也会带来兴奋,也有人说人对痛苦的记忆远远比快乐深刻。袁谦不是什么调情老手,就算想做也做不到让她毫无痛苦全程兴奋。但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初初的些微痛苦对上他的压抑或温柔,再过度到进入状态时的尽情尽兴,反而让她上瘾。
正如她对他纠结难明的这份情感。
他顶到深处的时候,确实让她有些难受。
“轻一点……谦哥。”
但他又很快找到关键位置,吻着她的眉心让她放松些。
她的手指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而此时此刻,也是她和他都清醒的,是可以面对自己和对方的时刻。
她终于又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一般地对他说:“轻一点……”
他搂抱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问:“什么?”
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轻,轻一点……”
·【40】全因心中已知无根的一晚不会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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