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冰哈哈一笑,缩回手来,完全不以为忤,他对顾惜诺的性子似也已经习惯。
叮叮咚咚,一个下午不知不觉过去,易冰没学会几个弦的音符,多数心神都在旁边的顾惜诺身上了,见她不是穿着千篇一律的校服,头发也非平素那样高高绑起,而是将头顶的发揪起绑了个小辫子,其余的散发都披在肩头,又着一件宽松的上衣,袖子也是宽大点儿的,过膝长裙,白袜,脸微微低着凝睇看古筝,白嫩的小手在上面微微拂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古代走出的侍女,看的易冰心神恍惚,恍惚间自己便成了那徐克般“梁祝”里面,盘膝坐在大树下为那受罚的祝英台弹奏一曲“化蝶”的梁山伯。
易冰觉得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此乐何极,于是极力打听顾惜诺其他学习班的地址,顾惜诺见识了他的高超追踪术,自然不会笨得将自己的活动地点一一告知。易冰是个聪明人,问了一两次未果,便不再烦顾惜诺,只在古筝课上能见到她,他也心愿满足,跟兄弟们打球之时,每每精神焕发,那些早熟的少年们便调笑问他是否将那木头美人拿下了,易冰却含笑不语,不是他说不出口故意卖关子,而是在他内心深处已经以为,自己跟顾惜诺的事情,就算是一一说给这些家伙们知道,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