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风大,你怎穿的如此单薄?”
他从后面跟上来,将手中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我只得停下。
他双手握了握我的双肩,绕到我的面前,将斗篷上的短带系好。手沿着我的胳膊慢慢滑下,似抱非抱。
“嫣儿,你瘦了。可有好好用膳?”手作势要抚上我的脸。
我头一缩,往后退了退,拉开我和他之间令人窒息的距离。
“劳陛下挂念,臣妾很好。”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微微叹了一口气,“你退下吧,好好休养,朕,朕得空去看你。”
我没说话,曲膝做礼,迈步离开。
一路上,敛剑观察者我的神色,见我无异样,才犹豫着说:“主子,我看陛下看您的眼神,对您还是极上心的……”看我没反应,也噤了声。
我默不作声,回到思婉宫,让司棋将那紫色镶花斗篷收起来,恹恹瞪下。
不是我的,我不会要。
第二天,慕容司逸竟让人送来两盆芍药。花开粲然,只是,我喜欢的从来只是恣意生长的紫萱花。
十四岁时,我从偷偷跟着父亲和哥哥驻守北乡,那里已近塞外,有无边草原,牛羊成群。也有成片的紫萱花,塞外狂风阵阵,吹得它们如浪花波澜起伏,也有漫天飞舞的盛况。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柔弱的小花会生长在塞外。哥哥说,因为塞外有一个痴情男子,为与妻子结合抛弃荣华富贵,可惜妻子红颜薄命。他便在妻子冢前移植了她生前最喜欢的紫萱花,日日照料,以泪浇灌,最终死在妻子碑前。
据说,他死当日,紫萱花开满地,所以,这里的人又将紫萱?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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