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在外头补课,有些辛苦的连报好几门,再加上个兴趣班,好好的周末时间全给折腾进去。陈槐还好,除了从小就学的古筝以外,就只有这一个辅导课。眼见同龄人都这样积极向上,明月才被送来追赶这学习的风潮。
“你一会真的不跟我去吃饭?”陈槐把包单肩背着,将被压着的头发抽出来,问明月。
“不去,没钱。”
要是别的理由也罢了,陈槐头一歪:“我妈他们没给你这个月零花钱吗,不应该啊。”
“给倒是给了。”明月也坐起来收拾起东西,没再说下文。
陈槐便也知道她的意思。
明月的父母走得早,在她出生那年就先后去世。这也罢了,他们明家的男人就像是中了什么诅咒似的,连着三代独子,没一个活过六十岁,等到明月出生的时候发现是个闺女,才让所有人松口气,抱了点希望。
几个月大的明月成了明家当时最后一个还活在世上的,二区的五家人一合计,索性共同抚养起这苦命姑娘来。
明家和这几家是好几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