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感受一分相处时的真实。」
烙七一手拍额头,做懊恼状:「看来,我得赶快收拾一下东西,等你准备撤离时,我一定要先一步逃走,不然后果可能很可怕。」
我望着他,一挑风情凤目,暧昧地笑着:「如果你在下一个路口等我,那就同车吧。」
烙七故意一抖,夸张道:「然后在第二个路口,我被四个嫉妒男追杀,这日子还真是精彩。」
我摸摸肚子:「为了不让我宣布与你共度下半生,就麻烦您照顾好我的肚子,为我们母子俩弄来些营养美味吧。」
烙七调皮地一眨眸子,亢奋道:「好,我去用手术刀分尸一只鸡,你等这享受内脏吧。」
胃部一阵翻滚,我笑得愈发璀璨:「好,最好是三分熟,血淋淋地才新鲜。」
烙七兴致冲冲地转身离开,我仍旧躺在花青的床上,萃取他淡淡的清香。
就在我的昏昏欲睡中,只听一阵枪支扫射的声音传来,烙七一声惨叫:「啊……!!!我的鸡!!!」
接着,是一声闷哼和几声枪响。
烙七旋风般冲了进来,抓起我的手就往窗外推:「从这里下去,跑到丛林里隐藏好。杀手来了。」
我忙踏出窗口,动作还算灵活地向楼下攀爬去,而烙七则与追上二楼的杀手动起手来,将追杀我的人堵截在楼里。
我撇开腿往外跑,非常相信烙七剔人骨头的功夫非一般杀手可以比拟的锋利。
在偶尔打偏的子弹中,我狂奔出去的脚步终是一个急转弯,又杀回了花青小二楼,因为我发现傻乎乎地跑出去更危险。
操起两把异常锋利的尖刀,悄然摸上二楼,在烙七的力挽狂澜中,一记飞刀揪出,正好……砸在了烙七头上,刀子落地,被杀手一踩,直接弹起,扑地一声,刺入杀手腹部,死得那叫不甘心。
烙七还没来得及揉揉被我砸到的脑袋,另一个杀手便举枪射击,我又是一刀飞出,直接从杀手身边擦过,砍到一盏灯在线,灯灭了。
杀手快速反应,举枪射我,可还没等开枪,身体便如筛沙子般哆嗦着,渐渐的枪支也没拿稳,砰的一声掉到地上,飞射出一颗子弹,愣是以刁钻的角度射到杀手下巴,死了。
我走过去,看见杀手肩膀上打落着一根仍旧吱吱冒火星的电线,终于明白他突然间跳抽筋舞的由来。
烙七拍拍巴掌走来,大赞道:「大婶,你真厉害。」
我嘴角抽筋,摆摆手道,示意自己的谦虚,转而问:「你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吗?」
烙七回道:「应该是『煞』。他们的枪支都有特殊标志。」
我微微皱眉:「难道说我和段翼没死的消息曝光了?」
烙七摇头:「不能,那几个男人办事一向周密,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给人留尾巴。」
我快速运作的脑袋突然一惊,抬头去看烙七,他亦想到什么地与我目光一对,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危机!
如果说,这些杀手不是冲着我和段翼来的,就一定是冲着花青来的,那么,偏偏选在了今晚行动,怕是要与娜汐磊轩合谋一处了!
糟糕!虽然不晓得哪里出了纰漏,但……四只螃蟹,危险!!!
群魔四起孽障重(三)
在我和烙七的紧张中,两辆车子极快地由远驶近,若一闪而过的流星,不能许愿,便是生命的陨落。
我狂奔下楼,便看见被段翼抱在怀里的花青,如同失去生命的完美软泥般,浸透在自己的血泊里,失去了温热的体温。
脑袋轰然一乱,颤抖的手指彷佛不是自己,彷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抓住花青那冰凉的身体,却慌乱的不能做何种反应。
烙七一声低呵将我惊醒,忙随着他往曾经为花青准备的手术室里跑,却被烙七拦阻在外,不让我极度慌乱。
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手术室外徘徊,由左到右,由右到左,恨不得长出透视眼,将里面的一切看得真切。
段翼从身后环绕住我的腰身,将我贴向自己的体温,就这么无情地陪伴着、安抚着。
我望眼欲穿地盯着手术门,哑着嗓子问:「他……会没事吧?」
段翼点头,用下巴摩擦着我的肌肤,产生一丝的刺痛:「会没事。」
我一直相信段翼,所以,这次我仍旧选择相信。
时间彷佛是心上的刀子,没走一分,都是刺痛的煎熬,恨不得一刀下去,直接穿透了才好。
不让自己太过激动,不让自己先倒下,不让自己的头脑愈发混淆,哑着嗓子问:「出了什么事了?」
段翼沉声回道:「花青去交易,我们隐身周围,在交易成功的那一刻,我和白狐充当另一伙黑道,动手将钱又抢了回来,而同时,鸿塘报警,让警方来将贩卖dupin的娜汐磊轩抓走。
混乱间,花青的面具被触碰掉,娜汐磊轩竟派杀手一枪射来,意外发生得太突然,导致……我们防不胜防。」
我低垂的眸子生生刺出冷刺,如同嗜血生长的幽灵,迅速狰狞。娜汐磊轩,我一定会记得你的。
段翼接着道:「原本『煞』只负责杀人,但这次却如此大动干戈地保护一个人,如果……我分析的没错,娜汐磊轩就是『煞』的首脑。」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问:「你一直不晓得『煞』的头脑是谁?」
段翼道:「我们从来都是被师傅训练,命令也是以信息的形式传递,没有人晓得首脑是谁。」
我的手指收紧:「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