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喝点吧,喝了就不疼了。”
果然是女人最懂女人的心,苏华热泪盈眶地接过杯子,喝下微烫的月月舒冲剂。温热的液体下肚,安抚了大姨妈暴躁的情绪。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苏华终于活了过来。思维恢复正常的苏华盯着红衣服的姑娘:“小红啊……”
姑娘一个头两个大了:“夫人,我真的不叫小芳啊……”刚说完,她自己也急了,“不对,我不叫小红,我叫小芳。”
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苏华紧接而来:“小方?那不是司机大叔吗?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大半夜被叫起来泡冲剂,此刻睡意正浓的小芳脑袋很模糊,内心很狂躁:“夫人……我跟小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方圆的方,我是芳香的芳;还有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完全不一样的啊,还有……”
看着小芳抓狂的模样,苏华偷偷笑了起来:跟司机大叔一样的可爱嘛。她敛起笑意,咳了一声:“真的吗?我怎么听司机大叔说他喜欢你啊,说你们俩名字都一样,很有缘分……”
小芳顿时满脸涨红,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谁……谁……跟他有缘分啊,他胡说的,夫人,他……”
趁热打铁,苏华顿时收起笑容,来了最后一击:“你家老板呢,月月舒是他买来的吧?”
小芳还没解释完,被人打扰了,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敷衍道:“是啊,还有,司机小方真跟我没有关系。”刚说完她反应过来了,声音戛然而止:哎呀,忘记了,老板刚才说不要告诉夫人这药是他特地开车出去买来的。
她偷偷看了一眼,夫人脸色正常,应该是没注意到吧。于是她屏着气,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夫人,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要是还不舒服再叫我。”没回应就是默认吧?
小芳轻手轻脚地开门,门开了,声音响起来了:“小红,把老板请进来吧。”
听到这个,小芳一个头两个大了。然而当她看到门口站着的老板的时候,她两个头四个大了……谁能告诉她现在该咋办?
她无辜地看着老板,压低声音说:“夫人她,请您进去。”
老沈目光往房间内扫了一眼,和床上的女人视线相对,看着女人微笑的模样,心里很想笑,可惜脸上还是刻意地冷了下来:这个女孩还不懂得把我推开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得让她长点记性。
因此,老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让小芳带了一句话,然后转身就走。
苏华愣了:老沈生气了?还是他大姨夫来了?二选一的答案也难以判断的时候,小芳又折返回来了,只见她皱眉,呲牙咧嘴地说:“老板让我跟您说,他明天去外地出差,回来时间不定。”
哎哟,还闹离家出走,这老沈,脾气挺大的嘛。苏华叹了一口气,此时身体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她起身,去主动安慰她们家老沈。
可惜一起身,大姨妈就呼啦啦地往外冒,她只能捂着肚子,夹紧大腿往洗手间跑去……
等整理好再出去的时候,她就被告知:老板连夜出发了。
有骂脏话的冲动了有木有:老沈发神经了吧?
当晚,苏华失眠了。肯定是大姨妈闹得,肯定是!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黑眼圈,还有鼻子上突然冒出来一颗紫红色大痘痘,苏华坐在小方的车里去学校。
小方好像换了个人,严肃得像机器人一样,说起话来更加一板一眼了:“曾老已经到了,说是中午要请您吃个饭。十一点半,我来接您。”
没听到回音,小方透过镜子看了一下后面,只见苏华正死鱼眼瞪着自己,于是立刻收回目光,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苏华都没有心思调戏小方了,瞪了他一眼就在车上睡觉,下了车又在课上睡觉。连小白都说她有些不大正常,苏华无限感慨:都是大姨妈惹的祸!
这种不在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她燃起心中的小宇宙,在洗手间里给自己化了点妆,看起来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她换上了早前准备的一套收腰连衣裙,穿上米色高跟鞋,外面套一件白色兔毛领呢大衣。
小虾米要见大神了,站在酒店外面,她深呼了一口气,回过头问小方:“我这样可以吧?”
进了酒店,每逢反光的地方都要看一看,以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任何的不妥。并且提醒镜子中的自己:要自信,要从容,别在大神面前表现得像个傻子。
站在酒店包厢门口,苏华再一次深呼吸,等侍者开了门,她挂上淡淡的笑容从容淡定地进门。背对她而坐的那个男人,看着背影挺年轻的,难道他就是曾老?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跟随着心跳的频率,还有两种期待——一种未知的,一种有预谋的。
在即将已经走到那男人的身后,能看到他微微露出的侧脸的时候,她忽然收住脚步:“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说完转身。
她确定自己走错了,曾老成名于建国年初,往少里算现在也该六七十了吧。所以现在这个年轻男人肯定不是曾老。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靖哥哥!更加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之前设计了靖哥哥和方俊,估计这会儿靖哥哥看到她会暴躁吧,为了靖哥哥好,她得尽快出去。
直到她走到门口,靖哥哥才出声:“想听曾老定下的规矩吗?”他看着苏华转过头来,送上微笑、目光温和。然而他自己很清楚,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