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上穿的是半高跟的布鞋。
我平时就喜欢女人的美腿和美足,尤其是穿了丝袜的美腿和美足,我更是喜
欢得死去活来。现在见到这两个女人的美腿秀足,也忘了找不到旅店的烦恼了,
一双眼睛频频地往下面光顾。这时候老板娘问道:「你们三人认识?」
中年女人问道:「认识怎么样?不认识怎么样?」
老板娘说:「如果你们认识,到可以给你们想想办法。」
中年女人说:「我们一起来的当然是认识了,这位是我的女儿,这位是我的
表弟。」
老板娘说:「那就好办了,我后面有个仓库,装了一屋木板,给你们铺一张
凉席,对付一宿行不行?」
中年女人一双美目向我瞅来,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有这样的机会跟两个穿
丝袜的美女同居一室,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呀。我连忙说:「好呀好呀。多
少钱?」
老板娘说:「每人五元,三人十五元。」
其实像这样的旅店在当时每个铺的价位不会超过三元钱的,老板娘要这么多
钱,分明是敲竹杠。中年女人正要争辩,我立刻掏出十五元钱给了老板娘,说:
「好了,好了,住下了。」
那间仓库很少,里面堆了一米多高的木板,上面亮着一盏昏黄的电灯。一张
凉席往木板上一铺,四周几乎没有空间了。有这两个女人相伴,我到希望空间越
小越好。我们往凉席上一坐,中年女人立刻掏出十元钱来还我,我拒绝了。我说
道:「我们本来素不相识,但是今天晚上能同居一室,这是缘分呀,再也不要提
什么钱不钱的。」
中年女人显得很感动,连连点头,接着我们就相互作了自我介绍。中年女人
姓刘,说是让我叫他刘嫂。那少女十八岁,叫杏儿,是刘嫂的女儿。
刘嫂告诉我,她和女儿来到市里是上访的。七年前她的丈夫给大队采石头,
被哑炮轰残废了,下肢不能动,成了废人。大集体的时候大队给包一人的工分,
但是现在没有工分了,土地下放了,丈夫的事情就没有人管了。她找了乡里、县
里,都迟迟得不到解决,所以就到市里上访了。
我听了后十分同情,帮他们狠狠骂了乡里、县里的那些官僚,引起了刘嫂的
共鸣。很快我们就无话不谈了,好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杏儿只是静静地听,安静得像一滴水,看着她那美到极
致的样子,我一次次的心猿意马。这时候杏儿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侧身躺下
了。
由于杏儿穿的是布鞋,不透气,再加上可能今天走了不少路,所以她的丝袜
的底部被汗水沁透了,还有些污渍。一伸脚,散发出很浓重的脚部特有的汗酸和
汗臭的气息。刘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女儿是汗脚,走了一天路,脚脏死
了,又没法洗一洗。」
我说:「我们都这样熟悉了,又有缘分同居一室,不妨跟你说实话。我喜欢
女人的脚,也喜欢女人的脚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别人闻着是臭的,我闻着也是
臭的,但是我喜欢这种臭味。闻着这种臭味,我觉得比什么都好闻。」
刘嫂听了这话「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