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找那他!”
“哎?你别冲动……哎!雾儿啊!”
隐冽的尔康手还没伸出去,雾归就消失了。
他转过身来拍拍手,刚才焦灼的表情转瞬即逝,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付离打开老屋的门,木门没有以前好开了,有点卡顿,发着吱呀的声音,仿佛在控诉着付离为什么不经常回来看看。
阳光撒在院落里,给这孤独地老屋添了几分静谧。
他走到爷爷n_ain_ai的房间,把郑殊还给他的照片装回相框,摆好相框后,手停留在桌面上,眼神略带疑惑地看着那幅画。
他画的那幅画,有点不一样了。
小付离的胸口上,多了一只……乌龟,那只乌龟笑得特别开心,特别可爱,还有点蠢蠢的。
付离把门锁好后,掏出手机给群里发了条消息。
9点世间开个厢,不醉不归。
离晚上九点还早,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一圈,最后买了一堆木材回了家。
书房的床,像是被一股极强的力量震塌的,他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开始动手。
卸床垫,拆床板,刨木,修边,抛光……
最后,床板被他全部换成了厚木板,整张床结实了不少,躺在床上滚了几下,终于满意地出门。
到了宠物医院,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穿过医院走出后门,后院里也栽着一片张扬的竹子,落叶被扫成一堆,积在竹根下。
“小非非!”
付离推开房门,屋里俩人正在下象棋。
“警告你,不准再这么叫我家林非。”林竹头也没抬地说。
“小非非……小非非……非……”付离故意一连喊了几声,然后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林竹气得眉毛抽动一下,手一抖下错一棋。
林非笑得很开心,他把最后一棋放下:“将军!”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付离趴在沙发沿上,下巴抵着手臂。
他们两个请了人看店,说是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
“明天。”林非递给付离一杯水。
付离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感叹道:“也太快了吧!”
“可惜不能今晚就出发,不然今晚你就看不到我们了。”林竹把手搁在林非肩膀上,难得手上没拿着竹笛。
“一个两个的都……”付离情绪不高地低声嘟囔了一句,太小声,俩人都没听清。
“你说什么?”林竹问。
“没什么,祝你们玩得开心!”付离笑了笑。
从林竹他们的家出来已经是晚上,正好到点去世间。
几个人好像很久没聚在一起喝酒了,兴致都很高,喝的很开心。
付离更是玩命似的不停地喝,伴随着元凌培猪叫般的歌声,杨律问他:“离子,怎么了?”
“没事儿啊!喝!”付离笑着拿起杯子晃到杨律眼前,要跟他碰杯。
杨律只好也拿起酒杯。
言乐已经忘记那天的事,至于吴褚的离开,因为留了一封辞职信,所以他也没起疑心。
“付哥!你少喝点。”言乐把付离的酒杯抢了过来死死地摁在桌上。
“言子,我给你唱一首离歌!哈哈哈!”
说完,包厢里就响起付离的歌声,他要是没喝醉,唱歌是不至于跑调,这一喝多了,舌头有点大,唱起来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高音部分倒是飙得挺高的,荼毒了几人的耳朵,杨律堵着一边耳朵抢过付离的麦放到自己嘴边:“离子!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元凌培和言乐才察觉到付离不对劲,也都靠过来。
“怎么了?”元凌培不明所以。
付离撅着嘴,又抢过话筒:“我没事儿!就是高兴!高兴!”
杨律也不戳穿他:“行!高兴!咱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