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从灵想了一下,以后叶朝每被围殴一次,他为了大局就要割一次腕……
光是想想,就让他手疼。
让叶朝自己恢复行不行?
就当他是一个不合格的契约者行吗?
书从灵挪了挪脑袋,把头放回沙发柔软的靠垫上,抱怨道:“你到底是惹到谁了,怎么他们都和你有仇似的?”
叶朝漫不经心道:“我怎么知道,看老子长得帅嫉妒了呗。”
书从灵:“你看到窗外那个月亮了吗?”
叶朝:“今天下雨,你说的是哪里的月亮?”
书从灵:“……月亮出来的时候,你的脸就和它一样大!”
话是这么说,书从灵平心而论,叶朝长得是挺帅的。五官硬朗,身高腿长,是男男女女都会喜欢的那一款。
但因为长得太帅而被人围攻……你是被人丢水果的潘安吗?
这就是搪塞他!
书从灵目测了一下自己和叶朝的距离。男人现在坐在沙发边缘,而他躺在沙发内侧。也就是说,他只要愿意,抬起脚就可以踩在男人的脑袋上占山称王。
他还没有狗胆包天到敢作这个大死的地步,但还是带有私心地抬脚踢了叶朝的屁股。
在男人意识到这是个示威的举动之前,书从灵就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以掩饰他不安好心的行为:“你说正经的。”
叶朝果然忽略了书从灵在他头顶作威作福的挑衅,脸上的表情归于平静。
是所有有深仇大恨、不得不说的故事的主人公在回忆往昔时的表情。
叶朝说:“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书从灵连连点头:“想!”
“可我不想告诉你。”
书从灵:“………………”
我想打你!
叶朝审视着青年的神色,他眉毛上挑,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抗议,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是有点不满,但还没有到发怒那个阶段的表情。
转换成猫言猫语,就是猫摇尾巴的阶段,再添一把火,猫就会哈气上抓了。
“你不说就不说吧。”书从灵瘫在沙发上,保住抱枕,遮住自己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星辰般的眼眸,“但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好好修炼,早日报仇雪恨,为我减轻负担。”
叶朝听得想笑,嗓音也就带上点低哑:“恩。”
书从灵继续要求:“有事也不能自己扛,就像今天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是不行的!”
叶朝不屑道:“小事而已,没必要——”那种级别的鬼怪,他一把火就烧光了,再补个觉,第二天什么事都没有。
书从灵最讨厌他这种不知悔改的狂傲模样,踢了他屁股一脚:“你还说!”
叶朝看他快气成河豚,忍住把书从灵拽起来捏脸的冲动,投降道:“不这样了,我保证。”
……
书从灵打了个哈欠,有些倦了。
他抿了口果汁,把铝罐搁在茶几上,抬眼看了下钟表。
秒针滴滴答答地走着,而时针已经过了数字十二,正在卖力走向一。
“这么晚啦?!”书从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他不就和叶朝随口聊了几句,又看了张碟,怎么就迈入生命的第二天了呢?
书从灵盘起腿,在手机上划拉,寻找现在还能返回锦大的交通工具。但地铁末班车运行到十一点半,公交就更别说了,九点半便停了。
叶朝问:“你还要回宿舍?”
书从灵点开滴滴打车,随口道:“不然呢?我在你这儿留宿啊?不太好吧,我觉得这样太快了,我们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
叶朝:“……”哪儿来那么多理由。
叶朝转过身,搂住书从灵的肩膀,眼神往他手机屏幕上飘,满意地发现还没有司机接他的单子:“外面雨那么大,傻逼才接单。”
“……”
话糙理不糙。就算有司机敢接,听外面这雨声,书从灵也不敢坐啊。
“那我……”书从灵扭头,求助地看向叶朝。
叶朝淡定道:“你不是要回去么,看我干什么?”
书从灵一咬牙,扑到他怀里:“哥!收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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