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司熠有些慌乱,他对眼前的这种情况有些始料不及,束手无策。
“嗯……”娄千呇再次哼唧几声,然后手臂往胯上一放,将玩具鸭拍下了山,“好难受……”
“……阿弥陀佛。”康司熠眉头微蹙,隔岸观火。
“好难受……唔……”嗔声再次发出,不知是否错觉,这声感觉有些娇滴滴的。
娄千呇明明依旧处于昏迷状态里,却频频发出奇怪的声响,他的手部更是在裆部来回移动,像是在寻找裤头,“帮我……我好难受……”
“……”这廖总,百分之百是喂了娄千呇蓝色小药丸,毕竟他想要当的是女方。根据眼前种种情况,康司熠十分肯定。
“帮我……呜……我好难受……呜……”
康司熠:?!
这怎么还哭上了?
“帮,帮你不就得了。”康司熠皱眉,然后小心翼翼避开那座山帮他将皮带和裤头解开。
才刚解开裤头,晕乎乎的娄千呇便迅速拉开了裤链,扯了扯内裤。
壮观的画面忽然毫无预兆地奉上。
随着画面配上的音效可谓更是澎湃,娄千呇将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都发声了一遍。
“……”盯了两秒后,康司熠再也不忍直视地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他倚在门上,仰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这廖总可是选错人了啊。康司熠在心中嘲笑。
明明两个都是受。
须臾,他低下头,却意外看见晕倒在地的保镖二号旁有一包香烟。
他蹲下捡了起来,并翻了翻他身上,找到一个打火机。
他抽出一支烟,点上。
不一会儿,他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拨给手下,“不用带人过来了,我自己处理。”
“是的康总。”对面说,“……自己处理?”
康司熠挂掉电话,然后走进房间。
画面依旧壮观,他无奈地皱着眉头,把烟叼在嘴里,打开手机摄像,将壮观的画面顺着三百六十度拍了一遍。
他将烟卡在手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得逞的j,i,an笑不禁显露在嘴角。
有这些照片足以,根本不必实施那个计划。
————
娄千呇在次日早晨清醒过来时,整个人是懵的。
他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正人君子的上衣下居然如此猥琐。
他慌张地看了看床上,发现并没有人,地上也没有任何散乱的衣服,只是不远处的地板上有件毛巾。
“这是怎么回事?”
“我到底干了什么龌蹉事?”
“……我的老天爷……”
娄千呇缩起身子,双手捂着头,手指c-h-a进头发之中不停地挠,试图回忆自己干过的事,却奈何他什么也记不起。
“希望我没有伤害到任何女生。”
娄千呇自闭一会儿后,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有个烟蒂躺在烟灰缸里。
……事情大条了。
真的有所谓的“另一个人”!
完蛋了!
————
经过早上那件事的重创,娄千呇不得振奋。
他颓靡不已。
他此时正坐在办公椅上仰望天花板,桌上的文件一个都没动过。
要是真的伤害了一个陌生的女生怎么办?娄千呇担心不已。
对于昨天的事,他久久不能忘怀。
喔,不,他宁愿不能忘怀也不愿意无法忘怀!他现在可是丁点儿记忆也没有!
他只依稀记得自己吃豪华大餐吃得正高兴,感觉像是磕了药般兴奋得飘忽飘忽的……
难道有人给他下了药?
娄千呇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联想到自己被下|药的事上边去。
“娄千总,我知道您因为昨天岑昕小姐的订婚晚宴而伤心不已,”宁宇又捧着一叠文件进来,“但是,请您认真工作,展望未来,不要再拘束于无法挽回的旧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