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已经绯红了脸,急促了呼吸,娇喘吁吁地微微闭上了眼,她赤裸裸地让我抱着,轻轻地躺到了床上,
一阵如坠云雾的缠绵迷茫,一阵采摘幽兰的宁静悠远,一阵和风细雨中似乎头戴斗笠伫望归航的期待中的帐然……眼前的玉体横陈图,将yù_wàng之火点燃,却悠然地荧光般地闪亮。
等到我进入她的身体,眼前的优美突然间便化作了壮美。犹如瀑布跌落,好似洪钟敲响,一阵如跌波峰浪谷的激越冲荡,一阵经风历雨的狂野粗暴,一阵艳阳高照后的大汗淋漓的痛快……yù_wàng之火熊熊地燃烧,像要将我整个的身心毁灭,又像要将我的身体炸裂成斋粉,撒向茫无边际的宇宙!
“小萧,爱死我了!”苏姐娇喘连连,搂着我的脖子,缠绵不尽。
我的身子也变得慵懒,几乎是瘫软在了床上。我抚摩着她的脸,是的,在侍候苏姐舒服的同时,我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痛快的时候,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自己的,也忘记了自己的心还是不是自己的。我似乎什么念头都没有,我只有一个目标,追求卓越的辉煌!
然而辉煌之后,当我揽着苏姐的裸腰,让她的sū_xiōng紧贴着我的胸脯,我心中的失落再次升了起来,一种巨大的孤独和寂寞强烈地笼罩着我的心头,像y-in霾,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第一次,是梦中的过失;第二次,是自己的义务和偶然的感动;可是今天的迫切而放纵,却似乎是自己的渴望,自己身体里的某种元素急于寻找喷发的突破口!
这是对晴儿的彻底背叛。
背叛的不是不值钱的r_ou_体,而是灵魂!
在自己狂乱地享受人伦之乐的颠峰时刻,自己的脑子里居然没有闪过自己爱人的身影!那时,我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
不爱一个人,但却可以和她痛快地交*,这显然只是一种动物行为,但这种行为却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明白自己这是在朝着我绝对不愿意滑下去的方向滑去。可是,我还能控制自己不朝这个方向滑去吗?
苏姐玩够了,就像一个瘾君子吸足了,休息了一会就起身穿戴好了,给小文打了电话,说是要到公司去上班了。
我问:“我还去上班吗?”
苏姐笑道:“你回去陪老婆吧,从今天起,你就放假了!我给你开五千块一月,一直到你培训完回来,好不好?”
我迟疑地说:“苏姐,我到哪里领工资呢?难道还在余辉那里?余辉会怎么想?”
苏姐笑道:“上月的工资你到余辉那里领,从这个月开始,你就到公司总部来领了!现在,你和余辉一样,都是我公司的中层干部了,呵呵!”
苏姐的笑怪怪的,我顿时感到脸火辣辣地烫,感觉受了莫大的侮辱。但我不能发火,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苏姐。其实,细看苏姐脸上的笑意,也瞧不出有什么羞辱我的意思。我只好悻悻地想:许是苏姐为我能当她的公司的中层干部而高兴吧?自己这明明就是脆弱和敏感!
苏姐去公司上班去了,我无聊地在街上晃荡。
我不想去促醒中心,怕见到无辜的晴儿,怕用自己自己贪婪地看过苏姐每一寸肌肤的眼睛与晴儿的眼睛对视,怕用抚摩过苏姐身体的每一处隐私的手去抚摩晴儿的脸,怕用吻过苏姐身体的嘴唇去吻晴儿明净的额……
我只好往回家的方向走,准备回去痛快地睡一觉,睡死过去便可以一了百了了。
还没等我转第一次车,我的手机便响了。
虹姐!她见我今天没上班,居然打通了我的电话!
我感到有些好笑,却装作吃惊的样子问:“你好,你找我什么事呀?”
“人家问你呢,你怎么不上班啊?”虹姐问。
“我辞职了!”我说,我想,既然自己已经是公司的中层管理干部了,以后就不会再回城南指压城去工作了,说成辞职也讲得过去。
“那人家以后怎么找你呀?”虹姐嗲声嗲气地道。
“你以后就找我的那些兄弟们吧,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呢!”我笑道。
“切,他们?高手?”虹姐不屑地道,“不能让女人彻底放松,算什么鸟高手!还是弟弟你行啊,你现在在做什么?难道找到其他什么好职业了?”
“没找什么好职业。”我说,“在家耍呢,没事可做。”
“那你还辞什么职?嫌工资低了?”虹姐不解地问。
“不是,干着没劲,不想干了,就这么简单!”我搪塞着道,不想再和她纠缠。
“弟弟,现在有空吗?我想要你给我做!”虹姐放嗲道。
“我不会回公司上班去的。”我说。
“上宾馆吧,我到宾馆定个房间。你来哦!”
“这个——”我迟疑了,说实在话,我还真舍不得我的那些老主顾,她们全是有钱人啊,放弃她们,就是和钱过不去!
“这个什么呀!别迟疑了,我马上到信都宾馆去,你快往这边赶啊,呆会我给你电话!挂了!”虹姐似乎等不及了,说完便挂了机,根本就不让我推辞。
反正自己乘的车正是朝城南方向去,朝目的地去的。我也不急,关了手机,拿眼去望车外飞驰的楼房和道旁树,有那么一瞬,心中掠过了一丝悠然,但这种悠然很快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