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傅尧诤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垃圾,明面上虽然顺从着投怀送抱,私下却去找江酩寻求帮助,想要无声无息地逃离自己。
看到钢琴时,也许是被扯回了那个耻辱的夜晚中去,所以会无法控制地宣泄自己对钢琴这种乐器的憎恨。
“...算了。”肖乃屿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将脑海中蹿出的不堪画面揭去,笑着说:“你当我孕期情绪不稳定吧,没事了。”
他还不能露出太多破绽。演也要演下去,演戏他最拿手了,以前那个傻白甜的人设,他简直可以手到擒来。
他见傅尧诤一脸惊疑,便打算用早上的怀/柔/手段,再抱一抱他,再不济亲一亲,就能把这个男人心里的怀疑与疑惑亲散了。
肖乃屿正打算这样做,忽然听到耳边一小阵欢呼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是肖乃屿吗?”
“卧/槽!!!活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