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您身边的人事调动我都会第一时间向他报备。”
“......”肖乃屿走到了阳台,避开了姚诤,而后才低声说:“我觉得这个人,他对我有点别的心思,f先生不介意吗?”
“...肖先生,您享有恋爱自由的权利,没有人能对此施加干扰。“闻梦后半句后没说出来,这条标准仅适用于“当追求者是雇主时”。
肖乃屿对这个答案很有些失望,他似乎高估了自己在那位收养人心中的位置了。
他失落地挂断了这通电话,走回客厅时,看见姚诤已经喝光了杯子里的果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肖乃屿觉得这人在自己面前似乎放松了很多,在他还只是单纯的助理时,自己多问他几句话,他就会心虚紧张,而刚刚,一切都即将败露的时候,面对自己的质问,他却出奇的淡定冷静,完全没了先前的慌乱,似乎本就是个沉稳的性子。
那到底哪一面是他装出来的,哪一面又是真情流露呢?他已经分不清了。
不过面具被撕下来了,总归是轻松了很多吧?
肖乃屿本身也更喜欢与人坦诚相待。
他坐回alpha对面,说:“我信你说的是真的了。”
傅尧诤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长舒了一口气。
他庆幸自己有预先制定的b计划,所以在掉马的危急关头才能勒紧了缰绳,在掉下去的最后时刻一个翻身又在马背上坐得稳稳的了。
他也停止了胡诌,说出了真心话:“原先瞒着你,就是怕你以为我是个变态,如果...如果我的靠近让肖先生觉得冒犯唐突,我很抱歉,但是,能不能不要开除我?”
“不开除,这有什么好开除的?”肖乃屿轻松地笑了笑:“你在机场救了我,我家小猫还蹭了你一顿饭吃,我要感激你才对。”
他又关心道:“你的房子都烧了,你要住哪啊?你在市里真的没有别的住处了吗?”
为了承接自己的新人设,傅尧诤又改了措词:“我在本市的房产只有这一处,其余的都在h市。现在房子烧成那样,肯定也住不了了,只能先找酒店将就了。”
“啊?酒店?那多麻烦啊?”肖乃屿皱皱眉头,提议道:“要不你先住我家吧?我这个房子大,你可以睡客房,等对面装修好了,直接再搬回去也很方便。”
“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