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日许三吃过晚食后便出门去了,还美曰其名去散心。她夜里很早便睡了, 也不知道他夜里是否回来过。不过显然, 他昨夜压根便没回来。
“夜里没去哪儿, 就是半个时辰前去田里看了会儿,这刚回来。”许三有些不耐烦,说着便往屋里走。
许相如闻到他身上的胭脂水粉味,知道他必然又是去寻欢作乐了。好不容易让他收心养性,可交了免役钱后,他又慢慢地恢复了本性。
“娘半个时辰前去看过田了。”许相如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从县城回村的路途遥远,又黑,爹是如何回来的?”
“你胡说什么?何时轮到你来管你老子的事情了?”许三恼羞成怒。
许相如并没有退缩,而是逼问道:“又是何人找爹去踢蹴鞠的?”
许三没理她,转身回屋关了门。
许三的沉默和不配合让许相如很是头疼,她想,此事或许还得她娘去问才有用,她是晚辈,许三压根不会跟她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