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熎攥着那沓子纸,有些急乱的呼吸着转过身注视着仲彻念的背影,他脑子里浑浑噩噩一团浆糊,只觉得对仲彻念越发沉迷。
他爱的太过亢奋和强烈,他甚至想现在就拖住仲彻念、压在身下c,ao。
而仲彻念拿了剔骨刀,又进卫生间了。
仲彻念先自己“玩”了会儿,过了阵儿,卫熎就进来了,已经平静不少了。仲彻念听见门开了,就抬了头。他看着卫熎,脸上还带着轻快与兴奋的笑,眼睛亮亮的,就像正玩游戏在兴头上的孩童。
“帮我拿盆盐水。”仲彻念一脸亢奋道,“浓点。”
卫熎注视着他不由也笑了,接着就去厨房拿盆接了水,拿着盐罐往里倒。
之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卫生间里不停的传来闷声的惨叫。
仲彻念“玩”的不亦乐乎,卫熎则站在门口一直微笑着注视着仲彻念,他底下已经硬了,裆部的布料被顶的隆起。
他觉得这样的仲彻念分外迷人,活泼且真实,就像将最原始的本x_i,ng展露了出来。
过了会儿,仲彻念蹲的有些累了,拿着沾着些许血迹刀站了起来,他盯着浑身是伤的肥胖的男人,却仍然笑着,眼里放着光。
卫熎有些克制不住了,便走了过去,站在仲彻念旁边吻住了他。
仲彻念心情极度的亢奋与愉悦,毫不计较的迎上,和卫熎缠绵起来。
等停下的时候两人已经搂在了一起,卫熎搂着仲彻念的腰,仲彻念握着刀的手勾搭在了卫熎的脖子上,而刀避开了卫熎。
卫熎的身子在他侧面贴着,他明显能感觉到对方b-o起的下体正盯着他。
卫熎注视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彻念,我有点想……”
底下可不止“有点”。
“……晚上吧。”他低语,“我一会儿还有事——你设计完了吗?”
他这么一说,卫熎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没。”有些失落遗憾。
“那就先忙你的,晚上再做。”他语调难得的温和。
仲彻念的温缓语调让卫熎无可奈何又有些高兴——他觉得仲彻念对他越来越好了,这足以让他心悦诚服的按耐下那些躁动的渴望。
他只是缠着仲彻念又亲了会儿,接着就放开了。
仲彻念也冷静了不少,他冷眼看了下地上蜷缩痛苦呻吟的男人,狠狠踹了脚,跟着卫熎一起出了卫生间。
他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像昨天一样去了另外几家银行把余款打了。然后想了想,在车里给以前的老总打了电话。
那边接了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后有些惊诧,不由问他近期的情况。他把之前那套忽悠人的说辞道了出来,那边也终于平静了些,缓了气,说没事就好,然后问他是否打算回来继续工作,因为工作紧张,他之前的职位已经招了其他人,但她可以给他其他岗位。
他能听出来对方有些矛盾的语调:对他很关心的同时却又很平静,不希望他真的回去工作,并因此而有些愧疚——毕竟两人关系匪浅,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结果一回来却丢了工作,难免会让人心寒。
女人已经找到代替他的人了。
他莫名的也不想继续干了,于是委婉的找了理由拒了,说自己无故离职那么久,不太合适。
两人客气了一番,最终仲彻念没有回去。
老总要请他吃饭,为庆他安全回来,问他大后天晚上是否有空。
他就笑着应了。
挂了电话,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干什么。有些失落,又有种解脱感。
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他突然有些想干老本行了,他想和其他各式各样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觉得那样很快活。
和r_ou_欲无关,是心理上觉得舒服且自由。
他点了根烟,刚抽了一口就想起来这是卫熎的车,犹豫了下,还是下了车站在外面抽。
想想干老本行也没什么不好的,女人们总会在有意无意间透露别人的事,在这么一个不是有钱就是有权的圈子里,他有更多的渠道及可能去了解这个圈子里男人们的情况——尤其是他们的混账程度。
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没钱没权的人犯了事被抓去坐牢,再怎么样也算是个惩罚,有可能会改过自新有可能不会,起码也会消停一阵。但这些有钱有权的人却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依然会洋洋得意嚣张跋扈的到处作恶。
所以想了想,觉得干老本行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耗体力易肾亏,也就是年轻时能干,年纪再大点就不行了。
他抽了口烟,接着又在想,那和卫熎怎么办?
一转念,关卫熎什么事啊。
他和卫熎算什么:两个杀人犯,一个先前杀了十一个人、现在负责抓人埋尸,另一个负责虐待杀人。
说炮友都玷污了“炮友”的称呼,更何况他打心里憎厌卫熎,哪天一个不痛快没准就把对方了结了。
反正他现在觉得自己单干其实也可以。
想了想,却越发觉得烦闷起来。
抽完烟,他才回到车里,开车离开了。
仲彻念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他估计着卫熎想不起来吃饭这茬,他也懒得做饭,就在外面买了炒菜米饭打包了回来。
一进门,看了眼鞋柜,仲彻念简直知道卫熎在家。把饭放到餐桌上,在屋里转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