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
连绣怕是故意的,连乔了解她,她就是故意给翟阳难堪,如果不是翟阳之前的纵容,张或怎么可能胆大包天去动连乔。
而因为连绣本身还年轻,穿着打扮都跟时尚的小姐姐一样,翟阳已经五十岁了,看连绣感觉比自己是小了自己一辈,自然而然觉得连绣应该尊重自己,可没想到连绣是一点脸都不愿意给他,错在翟家,翟阳憋得老脸通红,他回头非得把张或腿打断。
要说翟家生意和连家比起来也不算差,就是官场上比不过连家,加上不知道连绣会不会拿出全部身家和翟家拼命,毕竟动了人家的儿子,翟阳看向她身边的男生,气质出众,长得也好,难怪连绣发这么大火,换成他自己的儿子,他说不定把对方弄个倾家荡产,所以翟阳一时也只能任着连绣在他头上踩。
好在张或来得也快,他一身酒气,阿姨都还没来得及告诉表少爷家里来了人,张或就冲了进来,也没看人,直接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说道:“舅舅,这么急叫我是干嘛?”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张或这才注意到自己对面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和……连乔,那么旁边的人肯定是连绣了!
连绣微微笑道:“你好,我是连绣,你可以叫我……连祖宗。”
连乔抿着唇角,眼神淡淡的看着对面的张或。
翟阳不愿意c-h-a手,头偏向了一边,看都懒得看,他们除了会要钱和惹麻烦还会做什么?翟阳刚才是越想越气,他自己的儿子都没敢这么放肆过,偏偏这群蚂蝗一个个倒像皇帝似的。
张或看见来者不善,赶紧坐正,乖乖的喊了一声连阿姨。
连绣直接切入主题:“是你打了连乔?”
这时候张或只能装无辜,他一脸茫然的说:“我不知道啊连阿姨,连乔怎么被打了的?”
这又不是宅斗,连绣懒得看智障演戏,招了招手,后面保镖将一根鞭子递到连乔面前,是连绣教训她马场的马用的,不粗,极软,打在身上痛不欲生。马场那时候有匹烈马常的不服管,连乔那时候还小,闹着要骑马,马场工作人员没注意就让小少爷骑了这匹烈马,结果可想而知,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可连绣还是发火了,连绣亲自用这根鞭子把那匹马收拾了一顿,又亲自上药,后来它就听话了,连乔看见过连绣下手,比一般男人都要狠。
她今晚没有亲自动手,连乔想最大的原因应该是动作不好看,看起来太粗暴了。
连乔犹豫了一下,抬手拿住了鞭子的把。
手指磨着把上的金丝纹路,看着面前张或大惊失色,他想,自己当时在巷子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
翟星辰面无表情,站起来给未来丈母娘倒了一杯水,连绣轻轻一笑,道:“乖孩子。”
张或瞪大眼睛,看向翟阳,求救道:“舅舅,他们这是干什么?这是犯法的,我没有打连乔,连阿姨我真的没有,连乔你知道的吧,不是我打的对不对?”
连乔慢慢走近张或,张或看着拖在地上的鞭尾,视线逐渐向上——那整根鞭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刺,要是连乔真的动手,张或觉得自己的皮都能给打烂了。
张或一把推开连乔,跳下沙发,想跑出去,被连绣的保镖伸手抓住拖了回来,按在了连乔面前。
连绣淡淡的说道:“张或,连乔只是还你几下,不会打多的,等会会送你去警察局的。”
还要去警|察局?!
张或自然知道连绣说的去警|局没这么简单,他又已经成年,随随便便给自己扣下个帽子,张或都别想轻易从里面出来。
连绣不耐烦的看向连乔:“打不打的呀?看你脸成什么样子了?”
连乔捏紧了手里的鞭子,张或哀求的看向他,丝毫没有留力,连乔抬手重重的一鞭子挥在了张或背上,到底是男生,连乔这这一鞭下去,立即不用保镖按着张或了,张或自己都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那鞭子从他脖子上带过,火烧火燎的痛。
人一处于这样无法反抗的境地,便会脑子发浑,张或用手抱住头大骂:“连绣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丈夫都不要你跑了,生个儿子还是个同x_i,ng恋,你知道他跟谁在一起吗?他跟……啊!连乔你他妈……”
连乔手都在抖,如果连绣知道了,如果连绣知道了……他不敢想下去。
连绣眼睛看向连乔微微发抖的手,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接过他手里的鞭子,将他拉到保镖身前,安慰道:“别怕,妈妈来。”
连绣有多久没在连乔面前这样温柔了。
连绣看着地上的张或,一脚踩在他脸上,挥了一下鞭子,然后重重的打在了他身上,连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翟星辰整个人也是懵的,他不知道张或竟然想把他和连乔的事情说出来,他没关系,他不想连乔因为别人的眼光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想连乔受伤害。
他甚至想,等张或进了局子,就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
连乔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回过神后,张或已经被连绣打的只知道哭和求饶了。连乔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过去捉住连绣的鞭子,将连绣半搂到了沙发坐下,蹲在她面前,轻声道:“母亲,我没事的。”你也没事。
他知道父亲是连绣心里永远的痛,父亲也的确是因为受够了连绣才跑的,这样被一个人撕开血淋淋的伤口,连绣又是睚眦必报的x_i,ng格,张或的结果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