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为了不迷失在众多面纱男中,五人都选用了同一材质,同一花样且别人不常戴的……黑色面纱。
日头正盛的正午,几人的衣服都偏浅色。
“小主子,”
戈月看着镜中的自己,再看向冲着纪言笑的一脸温柔的杜春雨,“我觉得咱们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
没错,就是怪异,一样的面纱,杜春雨戴着就很侠气,小主子和李涛戴着很入乡随俗,自己戴着,嗯,不三不四的。
虽然说没人愿意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可脑袋里也只有这个词最贴合自己了。
侍卫嘛,自然是被养的壮壮实实的,走在一群瘦弱细长的男子中间,一样的面纱,到自己这里,就会异常的突兀。
很有自知之明的戈月不想这个样子出门,坐在地上就不动地方了。
纪言抬腿冲着戈月的屁股踢了一脚。
戈月夸张的叫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一边揉着被踹的屁屁,一边哭嚎着自己命苦。
并没有使多大力的纪言:……
李涛看到这样的戈月,笑弯了一双眼,递给了戈月一顶帽子,戈月哼哼唧唧的戴上,左右转了转脑袋,才算安静下来。
帽子边有一圈白纱,遮住了戈月的脸,才使戈月显得不那么显眼。
李涛属于重点保护对象,被几人圈在中间,就这么严格的走到了楼兰皇宫。
楼兰皇宫内,女皇寝宫一片宁静,侍女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商枝坐在床上,轻抚床上男子的双颊,轻声呢喃着:“蒲哥,这回我一定能救下你。”
说完,俯下腰,在那男子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即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皇宫外,一片热闹,众人们议论纷纷,据说,上回的祭祖,还是先皇继位的时候。那场面,仿佛有神人相助,流光溢彩,让人难以忘怀。
可这新女皇继位,却是从来没祭过祖,大臣们早就不满,纷纷上书请求祭祖,毕竟,民间传言不好听。
“什么传言啊?”纪言把头伸向刚刚在聊天的女子那边,问道。
“还能是什么传言,自然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呗。”那女子顺势接过话头。
说完话,向提问者一看,不由得呆了下。
呀,这么嫩生生的小公子!
那女子止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伸手想要搔搔纪言的下巴,杜春雨伸手拦住了那女子的粗爪子,生硬道,“还请姑娘自重。”
“呦,这个小公子可真会说话,来来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女子的年龄不小了,大到都能当纪言的娘亲了。
许久没被人叫过姑娘的女子腿上发飘,马上把目标转移到杜春雨身上,心思活络起来,再次启唇想要说些什么。
这时,杜春雨牵起纪言的手就往远处跑了。
纪言:……
那女子:……
花笙在一旁哈哈大笑,多久没看到这小子吃瘪了,可真难得。
跑到杜春雨认为足够远后,住了脚。
纪言看到,在花爷爷的嘲笑下,杜春雨竟然红了面皮。
只是表情却严肃的可怕。
难得的,纪言没有笑话杜春雨,反而体贴的挡住了花笙的目光。
熙熙攘攘间,国师到,架设祭台摆放祭品。
随即,传说中的女皇商枝出现在众人眼中。
顿时,之前的议论吵闹声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阵阵抽气声。
饶是见惯父皇宫中的如云美女,纪言也有些惊呆了。
这也太美了。
身姿窈窕,眉若柳叶,面容姣好,皮肤白皙。额间一朵红牡丹,一席黄袍加身,使本来娇弱的女子添了一分别样的霸气。
纪言也止不住看呆了,百姓们都直勾勾的盯着女皇。
除了,杜春雨。
一旁的杜春雨在旁皱着眉毛,盯着纪言,看到纪言和别人一样看的呆呆的。
嘴巴顿时也跟着噘了起来,失了平时的笑脸,使本来就很严肃的脸变得更严肃了。
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纪言的胳膊。
纪言马上回归,咳了一声,小声道,“这女皇长得可真不像楼兰女子。”
柔柔软软的,比桓北的第一美人尚要美上三分。
“那可不,这皇室血脉向来底子好,出美人!”花笙c-h-a嘴道。
“那这崖香要怎么解释?”戈月疑惑道。
“意外,意外。”花笙降低了声音,因为祭祖大典已经开始了,在祭祖的过程中,是不能有声音的。
清甜的祭品,随着女皇的一声令下,竟然发出夺目的白光,白色的光芒越来越浓,最后在到达巅峰时比突然暗淡了下来。
随即,祭品全部都凭空消失了。
对,没看错,就是消失了。
偌大的猪头、牛蹄、羊羔、j-i身,在一瞬间,在众人的眼前,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纪言觉得十分玄幻,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在下面的百姓沸腾了,尖叫着,欢呼着。
这,这是天佑他楼兰啊。
欢呼了一会儿,众人又齐齐跪下,向苍天的厚爱表示感谢。
纪言表示很懵,但也不能别人跪着他站着,就一边儿拉着杜春雨,一边儿摁着李涛,齐齐跪了下去。
李涛突然用力挣开纪言,向祭坛疯狂的跑去。
沿路跑向祭坛,踩到了不少沉迷于神迹不想起来也没来得及起来的人。
这是咋了?
只见李涛一改平日里温吞的x_i,ng子,急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