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飞蓬停下脚步，顺从那股操控自身的力量，回到了上空。

夕瑶来到了飞蓬的身边，抱住他没有持剑的另一只手，闭着眼，说：“你终于接受了你自己的记忆，你终于不会再忘了我。”

“......”飞蓬摸着夕瑶的手，低声说：“谢谢。”

随即挣开夕瑶的抱，走到杨飒面前。

“上面那是什么？”

“界的裂缝。”杨飒回答。

这也不是怪事，天帝要掌控全局，怎么可能会让天界的仙官仙将知道的太多，否则万一要是有一个仙知道了太多，哪一天找到了对付天帝的方法怎么办？虽然荒诞，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度有些过了，连飞蓬这个几乎完全恢复了自身实力的天仙，也只是最后才明白自己的处境，强行留下自身修为，也就仅此而已。

“谁要来？”

“一界。”

杨飒说完，看向了上方那个看似细小的裂缝。

实际上，细小，只是相对而言，那条裂缝，其实已经蔓延了人界的一半。

但绝大部分，太过细小，难以看到，可见的，仅仅只是细细的一条，那是所有裂缝中最早出现，也是最为巨大的一条。

在杨飒的视角中，那条裂缝，超过了在妖界外围盘旋着的那两条龙加起来的长度。

那里，距离杨飒尚且还有数百万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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