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那边,有动静了。”
……
肖以蓦一觉浑浑噩噩,醒来后发现天色昏暗,很像是傍晚。
算起来,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阳光了。
屋子里是温度恰好的暖,被褥柔软舒适,但身边是空的。第一时间浮上心头的,不是有机可趁,而是微妙的委屈。
占了便宜就跑的……alpha大猪蹄子!
明明前几天都一直在的,今天为什么不在?是觉得他不如真正的oa香甜了?还是嫌弃他拿不动刀了?
肖以蓦哼哼唧唧,没忍住自己卷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结果因为床太大、被子也很大,一不小心——
“噗通!”
一声闷响,外面等着的费娜娜一个激灵,连忙推门进来:“肖先生!”
“您还好吗?今天又要昏倒吗?”
肖以蓦:……不,今天不昏倒!
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剩下整床被子此时不偏不倚,刚好全部拖带下来,齐齐堆在他身上,把他搞得像蚕蛹里的蚕宝宝,好半天露出个一张j-i,ng致小脸,结果发现手脚都被缠住了,只得一头黑线:“……娜娜,那个,帮我一把。”
费娜娜:“……噗。”
虽然但是,好好笑。
她过来从外面解,好容易把肖以蓦剥出来,忍俊不禁笑道:“肖先生,您要起床吗?”
“要起床啊。”肖以蓦随口应了一句,忽然觉出哪里不对?这问题问的,难道他不起床,还能做别的?
不过说回来,结合热三到七天不等,确实一直没下床。
o、oa都过得什么日子啊?太惨了吧?
肖以蓦心有测测,情不自禁揉了揉酸痛的腰。在费娜娜的帮助下,他艰难把小屁股挪到一张椅子上——活动的,底下带轮子的那种,绝对不是轮椅。
费娜娜看他龇牙咧嘴,不由心疼道:“肖先生,要不咱们还是找个轮椅来吧?”
肖以蓦摇头像拨浪鼓:开什么玩笑,他几天没露面,一定到处都沸沸扬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他再坐个轮椅出行,是有多丢脸?
他总不能强行挽尊,说自己是被家暴打断腿吧?
费娜娜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坚持。时隔几日,肖以蓦终于得以走出卧室。
外面天色昏暗,夕阳晚照,其实也快天黑了。但肖以蓦好几天都没有出门,此时微风吹拂,视野开阔,简直像放风出来的鸟儿。他深吸两口气,只觉空气也清新、人也舒服,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
然后,他就看到了不远之外,一身白色制服、正缓缓归来的皇帝陛下。
ala的一瞬间,顷刻锁定,染上浅浅笑意。他身后是落日余晖、灿烂晚霞,加上信息素作祟,整个人好似从日暮时分、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归来。肖以蓦抬眸凝视,一眼望去,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这样子,就像oa在等alpha回家。而后,烽烟被玫瑰的芬芳中和,肖以蓦身体已领先一步,扑了上去,被谢临聿稳稳当当、抱在怀里。
他仰起笑脸,小酒窝又甜又醉人:“陛下,您回来啦。”
谢临聿淡淡嗯了一声,手臂稍微用力,换了个姿势,向上托起他挺翘的小屁股,恰好大手放在某个部位——某个饱受□□的部位。肖以蓦顿时不敢动了,咬了咬下唇,满脸通红道:“我吃过晚饭了。”
这语调乖巧不已,实际上暗示的是:我吃过晚饭了,不和你一起了,也……不要一起睡了。
然而,陛下微微挑眉,很快从善如流道:“好乖。”
“等我吃完了,就来吃你。”
肖以蓦:???我吃晚餐你吃我?
这是什么邪恶的对话!他要疯了!
而且,皇帝为什么越来越喜欢调戏他?
他一脸生无可恋,又被陛下抱进屋子里,进了餐厅也没有放下的意思,反而揽在怀里、坐在大腿上,眼睁睁看着一屋子侍从进进出出,克里曼眼观鼻鼻观心,好似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吩咐着上了晚餐。
一桌子菜,还都是他喜欢的。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侍从们暗中交流眼神——
陛下好宠小妖妃哦!一回来就要亲亲抱抱呢!
吃饭的时候也不松开呢!克里曼总管居然毫无动静?
当然没动静啦,尽忠职守的老总管在小妖妃枕边风面前也要甘拜下风,难道管皇帝的家里事吗?
啧啧,羡慕了,我也想不受拘束的生活……昨天克里曼总管说我礼仪不规范,罚我手抄三百遍宫廷规矩!
你可以!你能行!找一个像陛下这样的alpha,你就能在自己家里当小妖妃了!
兄dei,你是不是在逗我?陛下这种alpha全宇宙就一个好吗?
目光如有实质,在空气中嗖嗖来回交锋——也是仗着陛下最近心情好,克里曼总管默不作声在自我调整,所以大家都很活泼。
要是放在平时,或是肖以蓦不在的时候,没人敢这么放肆。仿佛肖以蓦的到来,给沉闷刻板的宫廷,也带来了一缕清新的风。
……只有肖以蓦本人不太愉快。
谢临聿偶尔会问他吃不吃,肖以蓦配合吞了几口,一顿饭吃得也有点食不知味,因为屁股下面枕着皇帝的大腿,热忱的、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上涌,传导连成一体,总要他想到另一个“吃”。当晚餐完毕,杯盘都被迅速撤下,肖以蓦忙不迭起身,蹦跳着往自己房间跑:“陛下我先回去——”
休息两个字还没出口,谢临聿忽然开口:“管事的人说,碧羽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