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走啊,怎么哥哥的鞭子没把你伺候好?贱货,哈哈!”边说还边带着令人厌恶的笑容的自然是李主任无疑。
“我…我还没舀粮食……”语气懦弱的男人声音,带着疲惫和沙哑。
“砰!”应该粮食掉到地上的声音,声音没有多沉重,想来那袋子粮食应该也没有多少。
接下来就是悉悉索索有人穿衣服的声音了。
然后,掀开门帘出来的是个年轻男人,他的脸色很红,嘴唇带着被咬破的血丝,头发和衣服都有些s-hi,看的出来出了不少汗。王山认出来那人正是在工地里扶着李主任走却十分畏惧李主任的男人。那男人怀里抱着一个袋子,抱的紧紧的,即使是走路有些不稳,但还是依然快步跑回自己的帐子,低着头,完全不看四周的情况。
王山见了,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他也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在现在这个世道下,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需要的东西倒也说不上好或者不好,毕竟人现在想的总是要先活下去吗,尊严什么的似乎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王山想到这,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他看着前方的帐篷,沉默的盯着延真下一步的动作。
这边,延真看到刚才情景,心中简直有些怒不可遏,他这次出来本来想要再次确认一下李主任和那个孕妇真的不是夫妻,如今不仅发现李主任对一个孕妇能做的下去,而且还对男人也下的去手,简直让人厌恶到了极点,实在是超出了自己以往的认知,延真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呆呆的施着隐身术就那样站在那里。
王山感觉到延真一直没有动作,大概也能猜测到怎么回事,延真x_i,ng格再怎么成熟稳重却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于佛法理解再怎样的j-i,ng通却也是个一直生活在寺庙之中备受师长庇护社会阅历非常少的普通僧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怎么应对倒也可以理解。王山快步的奔向延真所在的方位,轻轻拍了拍延真的肩膀。
延真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下意识的躲开,正要做攻击术法的手势,王山见此,赶紧出声说:“是我,延真师傅!”声音很低,应该是为了避免引人注意。
延真听出了王山的声音,他松下心来,有些疑惑的皱着眉头问:“王施主,你怎么会在这儿?”
王山听了,反问:“是我该问延真师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延真听了这个问题,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一会儿张嘴一会儿闭嘴,一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最后,只好不再尝试说什么,握着手腕上的佛珠,低低的垂着眼。
王山见此,抿了抿嘴,想了想,对延真说:“跟我来!”
延真看向王山,眼中虽然有疑惑,不过见王山已经往前边走去了,他就没有多问,直接跟了上去。
王山走到李主任所在帐篷的后方,他伸出右手食指在帐篷上轻轻一碰,一个大概半径两厘米的圆形孔洞出现在帐篷上。他向里面看了看,这里果然是李主任睡觉的休息的地方,里面的东西很多,比之这个车库里的其他住户的帐篷,这个帐篷说的上豪华了,里面竟然有一张双人床,不过床上的床单脏兮兮的,上面还有一些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污渍,在加上帐篷里还未散去的男x_i,ng汗臭和j-i,ng-液的味道,让见到里面情景的王山和延真都觉得十分恶心。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三块小石子,看了看身后的延真,就出手如电的将手里的一颗石子通过帐篷上的孔洞s,he出。
石子接触到赤果着躺在床上的李主任顿时化为粉尘,而李主任浑身的肥r_ou_颤了颤之后就没了动静,王山见此又迅速的向着李主任身体的其他部位分别扔了手中的石子。
王山见大功告成,弯起嘴角无声的笑了笑,拍了拍身后有些吃惊的延真,用接近耳语的音量小声说:“回去吧!”
延真先是看了看王山,沉默了片刻,才点点头,然后率先往前走。王山摸摸鼻子,延真师傅这是不同意自己刚才的做法?
回去的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走的十分迅速,沉默的气氛萦绕在他们之间,快要到达房车的时候,王山才听到延真说:“王施主,虽然李主任那人好色变态,确实罪无可赦,但是……”延真说到这儿的时候面向王山,看着他说:“王施主实在不该亲手杀死他。”这样岂不是徒增杀孽,增加罪业。
王山听了,笑了笑,原来刚才和尚沉默是因为担心自己,幸好不是自己之前想的和尚看不惯自己的做法,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和尚真的对自己刚才的做法接受不了,自己恐怕就要失去一个朋友了。不过这件事还是说清楚的好,他说:“放心吧,延真师傅,我并没有杀了李主任,惩罚而已。以后他怕是再也祸害不了别人了。”
延真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随机心中的好奇便被勾起了,便问:“是什么惩罚?”
王山笑而不语,然后才看着延真说:“这个你大概明天就知道了。”然后也不理延真的反应,直接回了房车中。
晚上再次出发去工地之前,王山开伙做饭,去了一趟悠然居,发现小白和瑞瑞竟然还在修炼中,按照悠然居里的时间换算,差不多也有个把个月了吧。他从果园里摘了一些水果,然后才出来。他给延真炒了素菜,然后又专门给言志和自己做了一锅酸菜鱼,干粮则是焖的米饭。
言志和王山这些日子一直就没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