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城弯起嘴角,歪头看了一眼言战,又说:“有个吊桥有j-i,ng神病,半夜四点以后就断了,想过桥,过不了。”
“不是有病。你说的是站头桥吧?它都快二十年了,每晚要休息一下的,第二天就恢复正常了。”
“有个女人好像是恋童|癖,每次看到她,她怀里都有不同的孩子。她喜欢漂亮孩子。”
“噢。……那她应该去看医生。”言战转了个身,本来她是面对着顾双城的,她现在则面对着车窗。
被绿丝巾系住眼睛的她,看不到外面是什么地方,她能感觉那些光线在她脸上缠绵悱恻的飞转。
“姑姑,我觉得恋童|癖看医生是没用的。”
“这个,我不太懂。”
顾双城再次放缓车速,她歪过头,看了一眼背朝着自己的言战。
肩膀上尽是没有消去的吻痕,她手上一滑,跑车差点撞上前面那辆运狗粮的货车。
“你怎么了?”言战问。
r> “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十岁左右的小孩子?真是难以理解。”顾双城左手开车,右手伸出了车窗,让风从她的手间穿过。
“……”言战不自觉的蜷缩了身体,“这个,我也不太懂。”
“如果哪一天,姑姑你懂了,你一定要亲口告诉我。因为姑姑,你总能知道所有事情发生的原因。”顾双城按了一下喇叭,跑车偏离了原先的轨道,又上了另外一条高速公路。
作者有话要说:爬上来更新。
带小孩简直就是甜蜜的酷刑,啊啊,孩子一卖萌就没辙了。最近我的关键字变成累死累活,衣服永远洗不完,地板永远拖不完,琐事永远干不完……and this i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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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吞咽
无边无际的沉寂,让跑车内的两人各据一方。
顾双城的右手仍旧搭在车窗外,越向前开,s-hi气就越大。
远处的郊区仿若腾起了一抹薄若素纱的浅雾,袅娜着,弥散着,比天空中的云层还要令人厌烦,它们一起遮住了在这个点应该升起的骄阳。
言战依旧略微蜷缩着身体,额头靠在车窗上,她仍旧没有解开那层绿丝巾。
“你能开慢一点吗?姑姑有话和你说。”言战的语气僵硬又认真,但她仍旧背对着顾双城。
“……我不想听。”顾双城拒绝道。
“你又不知道我要说什么。”言战又说。
“就是因为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我才不想听。”顾双城侧头,再次踩下油门,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言战抓紧安全带,又再次陷入沉默。
“开慢一点,听姑姑把话说完。”
“我不想听。”
“双城,听话,姑姑只是想告诉你……”
“我说了,我不想听。”顾双城的右手食指抵在唇上,她好奇的盯着言战的背影,呼吸在渐渐的急促,“我不想听,姑姑,我不想听。”
“对不……”
“我不想听!别说,别开口!”顾双城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她原本盼望的话,但现在却惊飞了她心头的一只鸟。
这只鸟的名字叫原谅。
“这样很好。”顾双城把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又说:“你累了,就睡一会儿。”
“我冷。”言战又说,但她又忽然发现自己的语气多么怯弱,那些呼之欲出的话被她生生咽了下去,她的两个大脚趾又抵在了一起,既后怕又自嘲,她说了这两个字便不自然的顿了顿。
“哦。”顾双城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睡吧。”
++++++++半++++++++++++++++步+++++++++++++++++++作++++++++++++++品++++++++++
郊外的空气,深深吸一口都满含着微凉的水汽。
一滴冰凉的晨露从英挺的鼻尖滑落——
顾双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这s-hi漉漉的水汽,不自觉的吞咽着这空气里的勃勃生机。
接着——低头“锁啦”一声,拉上了裤子的拉链,利落的系好皮带,在荒芜的深绿色草丛里慢慢向前走。
草
丛有一人多高,草尖高高的对准了天空。
四周出奇的安静,甚至没有鸟叫和虫鸣。
这个清晨来得很晚,但可能再也不会来了。
因为跑车从高速路下来的时候,半片天空都被乌云遮盖住。
骄阳再也无法像平时那样,从云层里钻出来。
这是个y-in天。
顾双城仰头,又整理了一下衣领,和乱糟糟的刘海,将弄s-hi弄乱的刘海直接撩了上去。
出了草丛就正对着公路,来回穿梭的车并不多,且大多都是匆忙的大货车。
拿出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她低头,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光穿着t恤有点冷。
抽到一半的时候,她又走回了深绿色的草丛里。
她的上身穿上了刚才她脱给言战的外套,嘴边只剩下一个烟蒂。
扔掉烟蒂,顾双城低头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外套,她侧头,向草丛里望了一眼。
仅仅一眼。
她便走上高速路,越过铁栏杆,很快就走到了高速公路的另一端。
高速公路这一端也是草丛,她扒开草丛,大步的走了进去。
双手c-h-a在裤兜里,她低低的吹起了口哨,不成调也不成曲,透着一丝孩子般促狭得逞的快意。
一米七八的个头,在草丛里只能看见她目光直视向前的侧脸。
那双笔直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