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头西瓜味了。」素新儿苦着一张脸,待会儿又要洗头了。
素兰儿愣了一下,两只手同时附上一起玩起素新儿的一头黑发,
「反正都要洗了,让我再多玩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专业是理科,所以地理历史超级差,但是我对古代设定又超级萌,所以我的文都是架空。因为我一直很想个戏子背景的故事,牡丹亭又刚刚好让我想写进来,所以就会有点混乱。
关于牡丹亭,我懂得不多,看得不多,这文叫做红尘一曲,所以就真的只有一曲。
如果今天我有那里写错,而刚好有位j-i,ng通戏曲的大大,愿意帮我科普,我会灰常感谢;但是若有考据党想要鞭苔我,请不要打太重;非常谢谢~~
☆、红尘一曲-2
苏家一门因战功而得以异姓得世袭侯爵之荣,苏将军所创之狼啸营,威震北方,北番莫不敢犯;奈何功高震主,苏家男丁驻守北方,然苏家女眷却不得离开都城半步,每年只得春节、夏至与中秋,苏家男丁得以回都半月与家人相聚,且每日都需入宫请安,以示忠诚。
苏小将军,苏靳晨,十二岁那年就跟着自家父亲前往北方学习用兵之道,如今已是一意气风发英挺少年郎,今年春节随着父亲与母亲进宫拜节,凌霄国主一见苏小将军已长大成人、一表人才,当下赐了酒也赐了婚。
苏小将军还记得国主所赐的那杯酒的滋味,但却完全不知道国主赐了甚么婚,只知道才入夏,北方水草正肥美的时候,自己还没享受驰骋于天地之间的快感,就突然被苏老将军带回都城,然后就被告知自己要成亲了,对象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
苏老夫人年约四十风韵犹存,其实也是担不上老这个字的,只不过小苏夫人就要入府了,苏夫人也将自己冠上个老字,至少提点一下未来进门的儿媳妇,即使在宫中身分高贵,在这府里,只要苏老夫人还在的一天,这公主儿媳妇也是得服小。
「闹甚么别扭呢?陛下赐婚难道不是极大的赏赐?」一向冷静自持,一年里大半日子都是自己守活寡的苏老夫人,看着这个自己打小就宠着的儿子那一脸的桀傲,突然有些头痛。
「儿子不敢。」苏靳晨低着头咬着牙,毕竟十二岁就离开家,一年也只见个几面,他对自己的母亲还有着很深的孺慕之情,不敢让母亲生气。
「娘还不了解你吗?你这表情就知道你不愿,可……可我们为人臣子,可有能力说声不?」
「母亲,儿子明白,只是这一个公主娶进来就是娶进一尊大佛,只能这样供着,骂不得、打不得,且这种娇滴滴的姑娘家连代替儿子陪着母亲可能都不行,儿子想到这就烦躁。」
「孩子……」苏老夫人还想再劝,却没想到自家儿子却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她。
「母亲,儿子出去走走,也许回来了,心就平了。」苏靳晨不等自家母亲答应,迈开脚步就往外走去。
苏老夫人望着自家儿子越走越远的背影,当初被苏老将军带走,还一步一回头喊着娘的那个小豆芽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苏靳晨也知道自己对这门亲事没有说不的权力,但就是这身不由己的心情让他更觉烦闷。
苏家手握兵权,又有世袭爵位,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一件事?但是谁知道他们苏家过得是怎样的生活?父亲一年只回来到都城三次,母亲从年轻就守着活寡到现在,自己满十二岁时,也被一点也不熟悉的父亲带离母亲的身边,替这个让他的家分崩离析的君主镇守着北方大地,只是没想到,现在这个主子也想把自己的女儿拖下水,也打算让她也年纪轻轻守起活寡。
对于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小公主,苏靳晨不是没去打听过这女孩的底,这女孩是个昭仪所生,母亲不受宠也没前朝的势力,这样的女孩儿也难怪这皇帝老儿舍得让这小公主嫁进苏家。
「真不知道这皇帝陛下在想甚么,想拉拢苏家怎不找个受宠的公主?」苏靳晨冷笑了一下,但转头一想到也不是不明白,嫁进苏家注定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那皇帝老儿怎会舍得让受宠的孩子嫁进来?
苏靳晨在黑暗的巷弄间走着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一阵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望向不远处的矮墙,墙内有一个纤细身影舀着水冲洗着一头长发,那一头长发顺着水流倘下,在微弱的月光下反s,he着淡淡的光泽,就像是上好的缎子会滑人的手一般。
这月光下的景色让苏靳晨突然呼吸一滞,他还没见到隐藏在黑发之后的面孔,但眼前的这道身影已经紧紧的抓住自己的目光。
「谁?」有着黑瀑般长发的纤细人影感受到目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了一声。
这一声问话的声音有些细柔,却又不似女子的嗓音尖细,让人一听便知这声音的主人是个男子。
「我只是个经过附近的路人,唐突……」苏靳晨原本想说唐突姑娘了,但一想到眼前的人是个男人,后面两个字当然也万万说不出口。
黑瀑的主人愣了一下,
「苏小将军?」
苏靳晨愣了一下,这人认识自己?为何自己半点印象也无?苏靳晨想不出来自己的身边有谁拥有这样一头美丽的黑发。
没有等到回应,那人低声笑了一下,
「苏小将军莫猜疑小的心思,小的今日唱戏时有见到您,刚好听到你的声音变记住了。」他抓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