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听闻,怒目横眉,厉声道,“他是不是又去找那小明星了?”
坐在旁边的泊远笑道,“爷爷,听说时悦接了个综艺,在外面拍摄呢!哥哥只是有事出去一下吧!”
自他跟老爷子说时悦跟霍煊的事后,老爷子就不准他叫时悦哥了,还说霍家谁对时悦不好?还反过来勾引霍煊,太不要脸了。
泊远闻言,之后再也没叫过时悦哥,不过在哥哥面前,他还是叫时悦哥的,虽然他叫的很恶心。
“接什么综艺?是不是小煊给他砸钱了?”
“这……”
泊远的迟疑无疑就是答案,老爷子彻底怒了,用力拍一下桌子,“去,把他给我封杀,马上给我封杀。”
老爷子情绪太激动了,一直呆在房间内的医生连忙上前安抚,泊远也劝了不少好话,才让老爷子把怒火平息下来。
这一天折腾下来,老爷子也累了,早早上床睡觉。泊远走出房门,拨出电话,得知道霍煊上私人飞机离开帝都,顿时目眦欲裂,y-in沉着声音,道,“把昨晚拍到的相片放出去。”
挂电话后,泊远把投影机打开,是霍煊的相片,泊远紧贴着霍煊的相片轻轻摩挲着,片刻响起低低的喘气声,“哥哥,我不在乎您跟谁在一起过,也不在乎您跟谁有绯闻,只要最后您跟我在一起就好。”
霍煊来到z市已经凌晨,踩着坚硬的泥土,找到时悦帐篷。
“早上好!”
小动作挥挥手,时悦跟霍煊打着招呼。
霍煊不禁失笑,此时的时悦在霍煊眼中非常——萌;帐篷拉链从上往下拉,在最下面那处留出一个空间,刚好能容下时悦那张俊脸,一眼望去,那张脸似乎长在帐篷上,撑着下巴,笑意盈盈,一支小电筒从下巴处伸出来,对着霍煊晃晃,表示欢迎。
霍煊进到帐篷后,时悦着急把他外套脱下来,拉着他窜进被子里,趴在霍煊胸膛上,手脚自动自觉缠上去,把霍煊冻的打个寒战。
霍煊搓着时悦的脚,心疼道,“怎么在这地方拍?”
时悦紧抱着‘暖气’,时悦回道,“导演组把我们从酒店扔出来后,我们就没地方住了,打一天的工,也没赚到多少钱,还不够吃饭。一家帐篷店的老板看我们可怜,就提供了四顶帐篷给我们,还有绵被,虽然都是旧的,但洗的干净,这店主还请我们吃顿饭,人超好,又帅。”
时悦脸在霍煊胸膛轻轻蹭着,发出满足的轻叹声,太暖了,好想霍煊陪着他录节目,不过只能想想罢了。
在他怀里说其他男人帅?霍煊怒,把时悦往上提提,把他吻得气喘吁吁,眼里、脑里只有自己。
良久,时悦被放开,气还没喘过来,‘嗷呜’一口咬在霍煊胸膛上。心里大怒:过份,过份,每次都要把他吻到断气似的,炫耀他气长吗?
霍煊轻抚着时悦的脑袋让他咬,等他放开后,才轻笑道,“怎么总咬人?”
时悦回道,“你皮太厚,打的我手痛,用牙方便。对了,你怎么又来了?”
“来看你不高兴?”
“高兴,只是这样飞,不累。”
“不累。”
那个梦醒后,他胸口痛的厉害,不见时悦,他觉得自己会被那种痛逼疯。
霍煊来的匆忙,走的也早,时悦裹着被子送他上飞机,霍煊轻吻时悦一下,沉声道,“以后不出帝都了,陪着我好吗?”
时悦回道,“你想的美。”
霍煊轻轻摩挲着时悦的颈间,没回话,只是抱着时悦,心里暗忖着:等把事情都解决完后,一定不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因为我会陪着你。
梦里的那道身影,让他害怕。
霍煊走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起来,z市是一座小城,很多人都外出打工,人口稀少,经济一般,一人一天工资不过四十,不包吃不包住,赚到的钱还不够吃饭,被逼无奈,听从帐篷店老板的建议,到郊区那条河里钓鱼,然后拿到市场卖钱,这是来钱最快的办法。
昨天从市里来到这郊区那番泪不说,搭帐篷时,村民拿着锄头冲出来的架式才吓到他们,当时要不是有年轻人认出他们,知道他们在做节目,他们连帐篷也住不了。
一行人拿着帐篷店老板赞助的鱼钩来到河边,望不尽头的河让四人心里发突;相互打气后,四人开始自制鱼杆。
先找到细长的杆,然后把线系到杆上,另一头系上鱼钩,在鱼钩上方系上从路边捡到的泡沫当浮漂,一支简单的鱼杆出来了。
江文围着时悦转两圈,啧着道,“不错,不错,有模有样。”
时悦回道,“那是,我跟爷爷走南闯北,这点小意思。”
江文一听,兴趣被勾起;从时悦出道,江文就盯上时悦,也找人查过,却查不出来,来历很神秘,甚至连毕业于哪所音乐学校都没人知道,“你十七岁就出道了吧!还走南闯北,说真的,我对你毕业于哪所音乐学院非常感兴趣,来,跟哥说说。”
江文一副哥两好的模样,让时悦牙痛,“钓鱼,钓鱼,否则今天连白粥都吃不上了。”
扎心了;江文欲哭无泪,昨天因为赚的不多,怕后面更艰难,钱根本不敢花,于是每个人喝碗热乎乎的粥,饿的他昨晚睡不着觉,于是过来的某位大金主又被他抓包了。
昨晚的抓包也让江文重新审视时悦与大金主的关系,如果说当初他以为时悦是被养,现在便相信,也许他们是真有感情,否则哪位大金主愿意冒着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