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阙歌:“.....”
此时不怒更待何时!
她一把掀掉被子,跨坐在司君的腰上,“果然家庭会议还是有必要开的,你特么快睁眼!”
司君扯过被无情抛弃的被子一角蒙住头,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北阙歌丹凤眸一眯,冷笑,手已经探进了某人的睡袍,在那光滑柔软的腰侧着力一拧。
这人当真是不想让她好好睡觉了,司君半撑起身子,深幽清明的眸子里哪还有一点睡意,“说吧,你想干什么?”
北阙歌被她略带强硬的问句弄得心里一咯噔,老大不高兴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也转成了另一句。
“鉴于你一贯敷衍我的表现,我决定对你实施家法,小惩大诫,以维护日后生活的和睦。”
瞧着她痛心疾首的表情,司君还以为自己怎么qín_shòu不如了呢,思维放空了一会后,才讶然,“哪来的家法。”
北阙歌哼哼,“上一秒刚颁布的。”
司君爱死她这般傲娇的模样,坐直了身子揽住她的软腰,两人一下子贴合了,“你想怎么惩罚我呢。”
低转的声音x_i,ng感好听,北阙歌莫名地觉得耳朵有点热,该死,这家伙要用美人计了,她立马后仰推开些距离,严肃正经地说,“睡地板.面壁.我上你下,给你个优待,可以自己选一个。”
这节奏有点不妙啊,司君打算用苦r_ou_计,她仅是眼微垂,声一低,表情都没变化却是立马衬出了楚楚可怜的气质,“你舍得?”
演技帝又出来了!
北阙歌脑海里已经自动播放“小白菜地里黄”,这招太毒,她接不住,不行,不战而败什么的绝不是她的风格,大不了以毒攻毒,她开始寻找“悲惨”回忆,好酝酿下情绪,结果这一找,不用酝酿她就被自己惨哭了,看着司君的目光特别不善,“来,我们从头算账。”
司君也是醉了,怎么起反效果了。
北阙歌双手环住司君的脖子,笑,眼下泪痣夺目而妖娆。
颈上传来的触感轻柔美好,让司君有种一不小心就会被掐死的错觉。
北大女王的算账是从一个问题开始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十五岁夏天。”
北大女王被司君的秒回弄得怔愣了,因为那个时候人家压根连瞧都懒得瞧她一眼,她原以为司君连那个女孩是她都不记得。
北阙歌看着而今独独温柔待她的人,有点小期待地问,“我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白色裙子。”
又是秒回,还知道是裙子。
北阙歌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哪还记得找麻烦,她凑近蹭了蹭司君的脸颊,声音轻软,“没想到你都记得。”
司君松了口气,“当然,我从小就过目不忘,路人的样子都记得。”
“.....我们还是接着算账吧。”
某人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北阙歌面无表情地一指戳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语气森森,“过目不忘的某人一定记得你当初跟我说的话。”
司君悼念了下刚刚没上线的智商,然后佯装无辜:“我有说过什么吗?”
“你怎么没说过,”北阙歌戳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顿道,“我跟你说‘我们做朋友吧’,你怎么回答的,嗯?”
“.....”
“你说,没空!”
天知道当年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北大小姐第一次主动乐颠颠地和一个人说“我们做朋友吧”,结果那人翻了页书,连头都不抬下就冷冷道,“没空。”
于是,北大小姐记住这个人了,呵呵,我们不死不休。
北阙歌依旧能听到当年自己那颗琉璃心碎成渣渣的声音,拾起来粘着粘着一不小心就变成了金刚钻,这一切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
“你造你当时有多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无....唔,嗯,唔。”
所以x_i,ng格都是如此强势的两个人要怎么相处?
——有事没事一起跑题呗。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短篇重载重改,纪念当年追无限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