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热了。”
就在本君一边催着真火一边腹诽时,潋滟已经在那头喊了。
“是是。”认命的答应了一声,收回了半掌的火焰。
不得不说,公主便是公主,不愿意屈就那浴桶,一定要将那钵涨成个池子模样。这么个大小,便是本君也掌握不好火候啊。
背对着金钵,凄凉的望着山头那轮圆月,等着这位美人出浴,好打扫战场。
“斯生,”潋滟在我身后叫,那声音也仿佛洗了澡似的,带着莫名的雾气,娇软的一塌糊涂,“你过来。”
“是,是。”再次认命的起身,后退着挪到金钵旁边,将早已经备好,此时已经凉到适口程度的甘露酒递了过去。
我这心,疼了一个月,早已经痛得麻木了。
当初苏摩赠了我与阿念各一坛,阿念早已经喝光了,也就我这里还留了一些,便是她管我要也不曾舍得给过哪怕一滴。
没想到,如今都进了这只小狐狸的肚子。
真真是,暴餮天物,暴餮天物。
她一只小狐狸,能尝个什么呀。
早知如今,我何必当初,巴巴的拿出来。
只怕,她这一个月不但是来报复他们的,也是来剥削报复本君的。
我这厢黯淡的等着,没想到,没等着她来取我手中的酒杯,倒等到一只细腻的柔荑抓了我的手腕。
本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大风大浪都没有这身后的小狐狸更为恐怖,此下被她抓了手腕,我自凛了一身。
幸而,她用了另一只手取走了杯子。
想来还是本君担心过度,便不免有些杯弓蛇影,风声鹤唳了。
待得她将那酒杯还回我手里时,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从前与后来的无数次经验告诉我,大意着实是失败之母啊。
我这口气仍旧是松得太早了。
潋滟还抓着我的手腕,我这一松懈,却不想她猛然扯了一下。
若本君有准备,哪里可能被她扯动?
只恨这只小狐狸算计得太j-i,ng密,竟然掐准了我松懈的瞬间。
在跌倒的那一霎那,本君脑中百转千回,再次对于自己轻敌的行为狠狠的批判了一回。
那金钵的高度不过刚刚到我的腰,我这一跌便跪到了那金钵旁边,正正对着半趴在边缘的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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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贱,本碎碎都已经把肥r_ou_送到你嘴里,咬一口就成,你倒是咬还是不咬啊。
作为小绿坝娘的忠实拥护者,碎碎我竟然被和谐了!
ps,明天那章将有持续不道德内容,为防止再次接到通知,本人郑重决定,发表两个小时候自行屏蔽。
☆、第十四章
我这吻到一半,只觉得舌尖上的已然不是那甜腻,反而微微泛着苦了。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此下这副模样早已经抓不住我,我一放开她,便滑回了水里。
“小狐狸,你可真是爱惹火烧身。”一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一边对着那还沉溺在情动里的潋滟道:“如今,晓得难受了吧。”
动情的狐狸便仿佛那要睡觉的孩童。
孩童想睡却没得睡,必然是要作起来的,这小狐狸,只怕比那作得还要厉害。
“大兔子,”她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口里呼出的气息,在这并不算冷的夜里,竟然凝成了水汽,“大兔子......”
我自是晓得,她此下定然不好受得很,却也只能俯身先将她抱出水里,裹上外套。
潋滟一被我抱进怀里,便贴身上来,仿似晓得要解我的衣裳,手却颤抖得似乎不听使唤,解了几次也没有解开,终于只能抓着那衣襟,将脸埋在我的胸口低低抽泣。
她这副无措的模样,实在不像只三千岁的天狐,倒更似那些百岁前未历成人礼的幼狐。
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将她抱了,就着原地坐下。
“我好热,”她一手攥着我的中衣,一手开始扯身上的外套,神情很是难耐,“大兔子,大兔子。”
她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似乎连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楚了,只一个劲的叫难受。
只手摁了她扯衣裳的动作,另一手捏了个凝冰诀,盖上了她的额头,柔声安抚道:“不难受了,乖,待会儿就过去了。”
她却摇着头躲闪着我的手,开始发起脾气来,一边捶着我的肩膀一边哭,“不要,好难受,大兔子,我好难受。”
果然是比那想睡却睡不着的孩子发作得更为厉害。
暗暗叫了声苦。
虽然晓得天狐动了情很是不好对付,可这未免也太过了吧,这么大的狐狸不可能没有丝毫的自制力啊。
手上凝的冰全化了水,潋滟身上的温度却仍旧没有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