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会说话。国王非常遗憾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忽然,离他不远处,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叙利亚的国王啊,这个奴隶,你得不到是你的幸运。」qiqi曼苏尔眉头一挑,朝说话的人看过去。塞米尔也吃了-惊。说话的人是个一身蓝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有一头银丝一样的头发。曼苏尔记得他是埃兰国的使臣,一直负责向波斯运送贡品的工作,已经好几年了。他的名字叫喀拉亚。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曼苏尔问他。喀拉亚回答说:「尊敬的陛下,在刚才他起舞的第一个手势时,我就认出来了。那不是普通的舞蹈,那是神圣的祭神之舞,是吕底亚的祭司为神灵而献上的。」
曼苏尔瞟了一眼脚边的塞米尔,塞米尔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看来,这个男人说的是实话。「那又怎么样?」
「这种祭神之舞,是吕底亚的祭司世代相传的,旁人根本没有看到的机会,更不要说学会跳了。我想,陛下,您身边这个美丽绝伦的奴隶,就是吕底亚的祭司。」
塞米尔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头垂得更低,死死咬住嘴唇。曼苏尔却并没注意他的神情,大笑了起来。「不错,你的眼力很好。」
宾客们发出了一阵嘤嘤嗡嗡的议论声,居鲁士大帝攻占吕底亚,烧毁神殿掠走祭司,这已经像风一样传遍了诸国。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今晚在宴席上献舞的奴隶,竟然就是传说中黑袍圣洁的祭司。没有哪个男人没看到塞米尔身体里面上黄金和象牙的枷锁,没有哪个男人不知道这些东西yin靡的用途。曾经高贵无比的祭司,如今只是一个跪在大帝脚边,连对自己的身体都没有控制权的奴隶。
这就是权力。
喀拉亚感叹说:「就连神也没办法抵挡陛下的权力。祭司应该比谁都清楚,祭神之舞,能够看到的只有神。他却对凡人献上了这个舞,而且,最后的*合的动作,他献给了您,伟大的陛下……」
曼苏尔奇怪地问:「献给神?怎么献?」那个*合的动作怎么跟神……做?曼苏尔想不明白,看了一眼塞米尔,垂下的黑发把他的脸全部遮住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喀拉亚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奇怪地微笑了一下,又说:「陛下,也许您会生气,不过,吕底亚的祭司是会给您带来灾难的。我知道陛下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还是想把这句话告诉陛下。」
曼苏尔看着他,最后笑了笑,说:「我不生气,但我也不相信。」他站起身,举寝酒杯,微笑着说,「今天的宴会,我想所有的宾客都会很满意。愿意继续狂欢的客人,这座宴会厅会为你们提供一切的需要。作为主人的我,就先退席了。」
他把酒一口喝干,放下杯子。所有的人都躬下身,低下头,退在一边。曼苏尔将跪在地上的塞米尔抱进怀里,向门口走去。每个客人都在偷偷地看,看那头倾泻而下的浓艳的黑发,那双露在外面的修长的腿,和脚踝上响动着的黄金的脚铃。嫉妒和渴望的目光追随着曼苏尔怀里的尤物,直到两个人都看不见了为止。
叙利亚的国王坐下来,缓缓地说:「我相信你的话,他的美丽甚至让人感觉到不祥。」
喀拉亚回答说:「只可惜皇帝陛下不会在意这一切。」
回到寝宫,曼苏尔把怀里的黑发美人扔到了床上,自顾自地去洗澡。
刚才宴会厅里浓烈的香气还留在他皮肤上,他不愿意让这种味道损害他今天晚上的香气扑鼻的大餐。当他换了件黑色的长袍回来的时候,塞米尔已经像往常那样跪在了他的脚下。
奴隶除了给他沐浴之外,也给他重新戴上了黄金的手铐、脚镣和颈圈,跟平时一样,他只能跪着,双手反铐着,更衣沐浴都需要奴隶伺候。刚才手脚短暂的自由,只是因为那一场皇帝所命令的献舞。曼苏尔坐到床边,示意他过来,塞米尔挪到了他面前,还是低着头。
曼苏尔伸手在他小腹上抚摸着,一片光滑洁净,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之一就是让他的身体上找不到一根汗毛,从而显得光洁无瑕。
他随意地在滑腻的肌肤上玩弄着,柔软的小腹像是一个通往快乐泉源的通道。「渴了么?」他问,塞米尔无声地点了点头。
曼苏尔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了脚前,看着塞苏尔垂下头喝了起来,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自从把那副j-i,ng美的黄金枷锁戴到塞米尔身上之后,塞米尔每天除了在晚宴上伺候他,其余时候手也被反铐,吃喝只能跪在地上一点点地吃。
即使是最羞于见人的事,也必须等到曼苏尔同意后,才会替他打开。每次那象牙的分身取出又c-h-a回,塞米尔总是要浑身酥软半天才能动弹。
那东西嵌在身体里,扣在分身上,非常不舒服。但是时间久了,竟然也会慢慢适应。
当塞米尔发现这点的时候,他绝望得近乎疯狂。奴隶,奴隶就是这样子的么?!戴着满身黄金的锁链,跪在地上吃喝,侍候主人?
一见到主人,就得温顺地跪在地上,不等到主人的召唤,甚至连头也不敢抬?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连排泄都要等到曼苏尔同意,这种羞辱让他忍无可忍。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