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冽心知他大约是在……踱步到那小白貂面前,勉强收敛厌恶道:“你还不走?”
阿白难得硬起声来,脆生生道:“留主人和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夏冽冷视道:“你是什么道行低微的东西?仙君要你保护?这是他与本王间的事。”
等得实在难耐,一挥袖当着左右两行十余彩裙宫婢定住阿白,又令他哑口不能言,低声道:“把他弄走。守在这里,不许人进来!”一推门,踟蹰入内。
他步履放轻,绕过贝母屏风,才到床,床帐不时一动。夏冽被那几不可见的摇动戳到喉口,连伸了两次手,才硬着头皮揭开帷帘,佳嵌红宝翠琉璃的床钩。
景明仰卧在床上,腰以枕头垫高,赤条条的双腿分开,正十指抓着床褥。他那后x,ue就在眼前,夏冽被这场面激得猝然后退一步。
景明却全不在意一般,仍让大腿朝着夏冽打开,自己一颗颗排出,却是用下面吐出来。珍珠一挤出x,ue口就坠落在床,包着一层闪闪的水光。不多时已颧骨上潮红,额头渗汗,嘴唇张开。他竟不惭形秽,对夏冽视而不见,到最后几颗小腹都酸软了,只管自己停下来喘息。
反倒是夏冽羞耻欲死,他初成年面容本就秾艳,情不由自主痴了似的更显出艳色,便一步一步腿撞床沿近前俯下身去,将一双白玉琢成的手试探地按上景明肚腹。
他小腹上曾是肌理分明,这时怀孕半年,薄薄覆盖一层脂肪,穿衣时尚且不觉,赤露身体就有些显怀了。掌下是扎实柔软的一团,夏冽抚摩着,取出一张鲛绡盖在手上,拨开他的双腿按压后x,ue,轻声道:“你再用些力。”
那鲛绡薄如蝉翼,出水不s-hi。x,uer_ou_绞紧推出最后两颗,夏冽几乎是立刻接在手里。仅仅是这样一回,景明硕大的x_i,ng器已经b-o起,后面骤然排空,寂寞难耐。他抬头仰望帐顶,听见一阵细微宽衣解带声,却是夏冽周身珠玉,腰带上的宝石与蔽膝轻碰,而后一条炙热硬挺的物件弹出来对准x,ue口碾磨,他不推拒,且赞赏地反手掂量了一把那物,那东西向下一沉,就破开r_ou_壁直c-h-a体内。
龙裔在孕育时本就需父母双方多加亲近,才好一道用灵气滋养胎儿。
景明被他抓住大腿,撞得全身晃动,空虚之处连连被顶了好几下,逼出他喉头声音,随即问:“阿白……去了?”
夏冽低声答了,按捺不住恼恨,来势更加凶猛。他前几次非要把j-i,ng水留在景明体内,景明道:“不要弄在里面。”就支起身体,反客为主地压在夏冽身上,重重地一口气整根吞下。
却被夏冽捧着臀拔出,把那鲛绡从珍珠下抽走,团成一团塞入后x,ue,这才顶在绡后又c-h-a回去,隔着一团凉薄丝滑的软布肏到双方尽兴,景明先泄出来,白浊沾在彼此下腹,夏冽这才一声不吭地照旧s,he在他谷道内。
景明懒得再说,却被夏冽纤长的两指探入,夹住鲛绡一角连带j-i,ng水一同抽出,直弄得一床狼藉,才推开带来的匣盖,取出浑圆的珍珠,一颗颗推入尚在余韵之中的后x,ue。
他与夏冽什么都做过了,相处起来却客气生疏。
景明从床上撑起身躯,虽是一身纵欲后的慵懒,身材之修长饱满,态度之坦荡,足以使观者怦然心动,他被新换的珍珠胀得皱眉,口中道:“不送了。”
夏冽气怒之余,益发的煞雪严霜,不甘落后地道:“仙君既然不适,还是请静卧罢。下回若有需求,尽可以来找我。”
景明似笑非笑道:“不一定。”
夏冽满怀的气被他一句话噎住,竟莫名觉得方才不是自己趁虚而入玩弄了他,而是他把自己用了一回。
也不多言,一拂袖大步出门去。
出园既遇上阿白,他衣带草草系上,一路所遇宫仆婢女都诧然惊骇,瑟瑟低下头去,阿白却死死盯着他下摆的痕迹。
两方此时相见,都相看相厌,恨不得对方去死。夏冽一脸尽兴后的嫣红,明艳不已,却冷肃摄人。已在暗自盘算,化出原形一口吞了这小貂,毁尸灭迹。
终是忌惮景明,只理了理袖口,蓄意将悉心收在袖中,沾满景明欲液的鲛绡取出。果然那小貂脸色刷地白了。蓦地杀机直露,向夏冽扑来,已存必死之念。
夏冽心道不自量力,盛怒之中竟也不留手,一道劲力打出就是六成气力。水晶宫顿时摇晃不已,出手方觉有鬼,那小貂竟是虚晃一招,唇边现出半分挑衅笑意。
一个身影凭空隔开夏冽,将这东海龙君的一怒之力压制在三丈之内,三丈内海水盈天,倒灌流满玉阶,黄金烛台震碎,花盆中东海珍珠砗磲珊瑚螺钿所仿花卉四方散落。景明抱住阿白,轻轻拍他背脊,竟连转头都不转看一眼夏冽,转身离去。
夏冽在一片堂皇宫殿间踉跄追了三步,才掐着手臂止步,胸中升起冰冷畏惧。
阿白将头静静埋在景明怀中,现了原形,雪白狭长毛茸茸的身躯紧贴景明手腕。与初见时一样。
景明也是潦草披衣,衣襟未理,锁骨仍露着夏冽留下的吻痕,而初见时衣上怀中的香气都变作了那小白龙的气息。
他还记得那小白龙如何凌辱主人,竟化成原形强迫主人与他交尾,又趁主人饮醉,把主人弄到受孕。
主人并非没有还手之力,却一而再再而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