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姚夏燃冷不丁咂舌,手指绕应予前襟上素雅的一圈小青花慢慢慢慢的描,“太花哨这衣服,不沉稳。”应予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受到重创似的两眼瞪的浑圆,“说我难看?”
“嗯。”
姚夏燃一本正经又抬起应予下巴,往上往下的玩应予的嘴角。应予像个没贴标的小摆件,紧张兮兮的在意姚夏燃对自己的估价。他羞答答的给姚夏燃笑,可姚夏燃一把捂了他嘴,“对,这就是病根。”
应予倒抽口凉气,大半个身子探到栏杆外面在水上照自己的脸。姚夏燃哉哉的靠在廊柱上继续添油加醋,“匠人的气质与所造之物的品质密不可分,造剑又不是缝娃娃,你得冷淡起来刚硬起来,太容易对人笑显得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