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一直喜欢的宝宝。
明天继续。
☆、小倌
狗儿躲在屋外, 顺着门缝朝里看, 单冀臣脸色平静的翻着书,也不知觉察到狗儿没有。
害怕叨扰到单冀臣,狗儿抿了抿嘴,将手里的饭菜放到了房门外。
冀臣主子这般废寝忘食的看书, 已连续了几日。
开始狗儿以为冀臣主子因为身子难受吃不下,今日才懵懂的瞧出来。
冀臣主子有心事。
“拿进来吧。”狗儿将要转身走,屋内便传来了一道温润声。
单冀辰抿嘴笑了笑,方才他就觉察到了狗儿‘鬼鬼祟祟’站在门边,只是想故意看看狗儿胆小的模样,刻意忍着没抬头。
狗儿急忙将饭菜端起,小心的推开屋门。
“你进来便罢, 为何还在外等着?”单冀臣将书放下, 手在腰间的碎玉上轻抚几下,柔声问道。
“狗儿瞧着......瞧着主子看书入了神,怕叨扰到主子。”狗儿嗡声说道。
单冀臣看着狗儿动作麻利的将饭菜摆好, 细声问道:“今日可有谁来?”
狗儿一愣,抬起头想了片刻才摇头回道:“未曾......主子可是在等谁?”
“昨日冀禾派人送来的药,煎好了吗?”单冀臣避开话头, 伸手拿起盛着白米饭的瓷碗, 悠悠的问道。
“狗儿这就去。”
“将军!”荆南快步走进待客亭, 抬头便瞧着半斤和祈盼正在绣帕子,身旁坐着正一脸惬意的单冀禾。
半斤瞧着荆南来了捂嘴笑了笑,无奈单冀禾在, 礼数还是要的。
“荆南,怎么样?”祈盼将手里绣了一半儿的帕子递给半斤,赶忙站起身子问道:“可曾寻到了大哥?”
单冀禾伸手揽过祈盼,沉声说道:“你那大哥寻不到便寻不到,盼儿为何如此上心?”
瞧着单冀禾脸色拉了下去,祈盼吐吐舌头,伸手抱住单冀禾的胳膊左右晃了晃:“盼儿不过是瞧着爹年纪大了,不想让爹跟着操心罢了。”
“你总有由头。”单冀禾无奈,一手撑住石桌,侧过头对着荆南问道:“找到了?”
荆南摇头,叹口气说道:“属下与绍北派人在京城内搜了许久,连赌坊都挨着去寻了,未曾见到人影。”
这下子,连单冀禾都觉着事有蹊跷。
不管人是不是出了意外,不可能毫无踪迹可寻,怎的现下如同在这世上消失了一般?
祈盼听后顿时皱起俊脸,心下也是一阵担忧:“莫不是,大哥出了城?”
“绍北已带着人去城外寻了,只是今日清晨,属下在城安街内的一家赌坊里打听到了消息,怕是......”
看着荆南一脸犹豫的模样,单冀禾皱起眉,厉声说道:“说便是了。”
“将军......”荆南踌躇一下,在祈盼和半斤二人身上看了看,低声说道:“那赌坊场地不大,只是属下进去时,总觉着有些奇怪,赌坊内除了京城百姓之外,还有些奇装异服的外乡人......若是瞧着普通还好,属下还未曾会去注意,怪就怪在,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瞧样子是在找人,并不是去寻乐子的。”
“哦?”单冀禾诧异了片刻,挑眉问道:“你可曾瞧清楚了?”
“回将军,属下不会弄错,那些人衣着怪异,脖间还挂着用细绳串好的鹰雕......将军可还记得......”
单冀禾脸色顿时沉了下去:“鹰雕?可是如同哈吉汗一般的......”
“正是,那鹰雕拇指大小却恰恰如生。”荆南微微低下头说道:“如哈吉汗的一般,不出意外,这些人怕是一同跟着哈熬出逃的随从......”
“你派些人去打听一番,还不得妄下结论。”单冀禾松开祈盼,站起身原地渡了渡步子,皱着眉头有些疑惑。
“绍北今日出了城,明日才能回来。”荆南说道:“去找祁望公子的同时,还发现那奇装异服的外乡人里,其中有一人不早前偷偷出了城,绍北去跟着了。”
“如此便好。”单冀禾点点头。
“将军。”福叔从假山那边快步走来,身后跟这个随从般模样的人。
“何事?”单冀禾对着福叔身后的那个随从瞧了一眼,觉着有些眼熟。
福叔正要说话,那人竟然直直的对着单冀禾跪下了身子,嘴里大声说道:“将军,奴才王德奉七皇子之令,来请将军去‘醉庄’一叙。”
“醉庄?”单冀禾眯起眼盯着王德,脸色不悦的说道:“那‘醉庄’是什么地方,你可知的?”
王德听后猛地朝单冀禾磕了几个头,险些哭出来,语气哽咽道:“将军,您救救殿下吧。”
“如实说来。”
“三日前殿下不知为何沉着脸回了宫,奴才以为殿下是还在为公主之事生气,不敢多嘴,怎知......怎知殿下那日之后,每每醉酒在‘醉庄’里,怀里搂着‘醉庄’的封尘公子,怎的都不放开......将军,您就随奴才去一趟吧,奴才知的将军平日里与殿下交好......实属无奈,殿下身份尊贵,出点岔子奴才担当不起啊!”
祈盼伸手拉住单冀禾,脸上有些焦虑:“将军,若是殿下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怕是......”单冀禾安抚的拍了拍祈盼的手,冷静的对着王德说道:“你前面带路。”
“是。”王德爬起身,衣裳脏了都顾不得整理,转身疾步往前走。
“那‘醉庄’是盼儿去不得的地方,你且先在府里等我,我去去便回。”单冀禾说道。
祈盼噘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