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手给你,不是让你整天蜜里调油,旁的全不顾的。管不好,就给我还回来。”
周泽霍地抬头,目光如炬,直直扎向兄长的眼睛:“什么意思?”
“还回来”这三个字冲击力太大,有如石破天惊。周泽注视着他,眼眸深处慢慢透出震惊来,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周淳神情不变,没有说话。两兄弟站得极近,十分肖似的两双眼睛看着彼此,谁也不退后。屋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沉重的呼吸。
李寄被那又快又狠的五皮带彻底揍懵了,身后痛得要死,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趴在原地,已经没有j-i,ng力维持双手绞在身后,只能无力地伏在桌上。揉成一团的衣摆汗巴巴地散在腰上,其下是不忍目睹的屁股和大腿。
视野里一片泪光,耳朵里全是自己低低的呻吟,李寄好半天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意识清晰后,他回头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周泽伸手拽住了周淳的胳膊,拉着他往外走:“咱们聊聊。”
李寄只能看见周淳的背影,却不难看出周泽面色不善,显然很生气。他虽然不知道周泽为什么生气,却立刻狼狈地从木桌上撑起上半身,开口道:“怎么了?别吵架……”
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哭过的嘶哑和没止住的哽咽,周淳和周泽俱是一愣。
这其实是李寄下意识的做法,看见兄弟俩闹矛盾就想劝。
幼时俩小子调皮捣蛋,周淳起先不好意思朝着别人家的小孩下手,只逮着亲弟弟揍。周泽是个不服管的,上蹿下跳地要造反。周家长辈忙得不着家,一帮大小帮佣管不了,李寄便在旁边当和事老,劝劝这个劝劝那个,时间一长,就成了本能一般的习惯。
“没吵架,你别管。”周泽不太自然地回了一句,松了手,眼睛却仍死死盯着周淳。
周淳转过身,面色如常,手里的皮带抵着李寄的肩膀往下:“趴回去,让你起来了吗?你还欠着两下。”
李寄心里一突,眼睛里流露出怯然,但很快便重新趴回去摆好姿势。
房间里气氛诡异,李寄不安地等待着。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降临,麻木的后x,uex,ue口却忽然传来极刺激的摩擦。李寄发出破碎的哼声,粗大的姜块裹着一层s-hi漉漉的液体,从火烫的r_ou_洞里抽出来,扔在一边。
饱受折磨的r_ou_x,ue难耐地收缩了两下,依稀可见被折磨得红艳的肠r_ou_,十分可怜。
有什么硬物突然接触到了臀尖,两团肿起老高的软r_ou_俱是一抖。周淳把用得温热的皮带横放在李寄赤裸的屁股上,松开了手。
李寄狐疑地用余光去瞥,却只看见周淳和周泽双双往门外走的背影。
临出门时,周淳关掉了灯。
李寄趴在一片黑暗里,听见男人平静无波的声音:“不准动,最后两下等等再打。敢把皮带弄掉,我们重头算。”
31.
游戏室的门被关上了,只有门缝底下透出隐隐约约的光。李寄擦掉泪水,安静地趴在木桌上,侧脸朝着门的方向,认真地竖起耳朵。
这个房间重新装修时就目的明确,隔音做得极好,李寄什么动静也听不着,只得放弃了。
跪了半天实在难受,李寄挪了挪膝盖,用手肘稍微支起上半身,喘了口气。
屁股上还顶着折起的皮带,李寄不得不尽力塌下腰维持平衡。后x,ue和臀腿始终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他小心翼翼地回过头,企图看清自己身后的情况,可惜房间里实在是黑,李寄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只依稀可辨肿胀的轮廓。
他犹豫半天,看了几眼紧闭的房门,终究没敢伸手去摸。
那俩家伙好像吵起来了?李寄等得无聊,不由得揣测起来。
周淳生气生得有理有据,至于周泽……难不成是在替他求情?感觉只有这一个可能。
思及此,李寄不由得心生忐忑。周泽这人很不会对着他哥做小伏低说软话,别惹火了打得更多。当然,他还是由衷地希望,周泽能成功地把那剩下两鞭给说没了——周泽显然要让李寄大失所望,两兄弟的话题里根本没有那“两鞭子”,甚至无关这次惩罚。
周淳和周泽出去一聊就是快一个小时,李寄在黑暗中百无聊赖,脑补了一出一言不合兄弟相残的大戏,脑补得自己都无了语,忍不住感叹疼痛使人智障,对小孩儿果然不能打屁股,成绩一定不升反降。
就在疼痛渐渐消退,李寄已经快要跪趴着睡过去的时候,游戏室的门终于再度被推开了。
“嗒”的一声,头顶亮起明亮的灯光。李寄猛然惊醒,腰肢一抖,从木桌上撑起身。
他早就忘了屁股上头还顶着东西。身形一动,那可恶的刑具自然而然地往下滑。得亏周淳积威深重,李寄尚未清醒,却立刻反应过来,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飞速原样趴好,偷偷用余光去看。
周淳和周泽面色如常,一前一后朝里走,也不知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李寄略为心虚,试探地开口:“主人,先生?”
周泽往他身侧一站,半蹲下来,按住了李寄的手臂,低声道:“最后两下。”
李寄转头看他:“主人??”
周淳俯身拿起皮带,在手里响亮地扯了一下。
李寄目光一颤,迅速回头:“先生??”
“啪——啪!”周淳没说话,手里的皮带左右两下,在红肿不堪的臀峰上打了个大大的